卫晨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跟在蒋正军身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那个年轻姑娘脸上的疑惑更多了，看着蒋正军办公室的大门，一脸的若有所思。

回到办公室，蒋正军的心态平复了不少，他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抬手示意卫晨随便坐。

卫晨毫不拘谨，就好像回了自己家一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更是抬起搭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蒋正军的眉头皱了皱，不过，他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卫晨看。

看到蒋正军的模样，卫晨很了解对方是要跟自己比拼耐心，谁先开口谁就陷入了被动。不过，自己可一点都不着急，这一点，与蒋正军有天壤之别。

于是乎，卫晨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摆件，轻轻地在手里转动，似乎在欣赏摆件的做工。

这下子，蒋正军坐不住了。他让卫晨进来，可不是要跟卫晨傻坐着的。

深吸了口气，蒋正军开了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姜敏是什么关系？”

听到蒋正军的话，卫晨终于放下了摆弄了半天的装饰品。

抬头，看着蒋正军，卫晨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你要死了！”

蒋正军一怔，紧接着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地看向卫晨。

“我要死了？怎么，你要杀了我？”

蒋正军的声音带着嘲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跟一个白痴说话。

卫晨摇头，淡淡说道：

“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你雇佣的那个法师要杀你！”

卫晨的话，让原本一脸嘲讽的蒋正军一下子就眯起了双眼。

他不由得眼神闪烁，卫晨这句话透漏出了太多的内容。他应该知道自己和法师的交易，也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心中怀着不信邪的想法，蒋正军开口反问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法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晨没有理会蒋正军的垂死挣扎，反而淡淡回道：

“法师的事儿败露了，已经有调查机构开始调查他，如果他不希望自己陷入麻烦之中，最简单的办法你说是什么？

对，

没错，

当然是宰了你。

只要你死了，那么一切也就都结束了，到时候死无对证，自然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

卫晨的话让蒋正军脸色又白了两分，可是他仍旧紧咬着嘴唇，似乎并不相信卫晨的话。

卫晨也不管他相不相信，双手搭在一起，靠在脑袋后面。

“蒋正军，其实，你挺可怜的。真的，你真的挺可怜的。如果是寻常人死亡，至少，还能成为亡魂，而你，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对方，会让你形神俱灭，或者，将你的灵魂抓起来，日日折磨，让你成为一个白痴，最后，成为他手中的傀儡。

我想，你一定看过那个家伙的傀儡吧！那些脸面扭曲恐怖的恶鬼。你想想看，你很快也会成为它们中的一员。没有感情，没有记忆，只知道听命行事。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卫晨说这些话时，根本没看蒋正军，甚至语气都是淡淡的。

可是，蒋正军却听的毛骨悚然，全身不住地颤栗。

终于，蒋正军受不了了，他捂着耳朵，大声开口叫嚷了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