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分明看到严谨的身体紧绷了一下,然后放松。
“那是我妈的弟弟,好了,咱们走吧!”
众人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刚才那男人与严谨一句话都没说,看起来就像是陌生人。不过,听严谨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继续追问。
在和严谨告别后,众人离去。
卫晨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向严谨。
严谨还站在门口,脸上面无表情,仿佛雕塑。
卫晨的眉头皱下,总感觉事情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过思来想去,卫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摇了摇头,继续迈步离开。
严谨看着众人的身影远去,拿起了那个信封,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双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
摇了摇头,严谨转身,向家走去。
进了屋子,严谨在门口站定,犹豫了几秒钟,回到了父亲的房间。
严谨老爸看了严谨一眼,低声问道:
“你们同学都走了?”
“都走了,我看着他们走远的。”
听到严谨的回答,严谨老爸松了口气。然后,父子俩相对无言。父亲躺在炕上,严谨坐在椅子上。
过了没有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响起。
开始声音还很低,似乎是在压着声音。可是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变大,变大的还有一种古怪的撞击声。
紧接着,就传来了男人不满地嘀咕。
“能不能有点动静?”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女人地喘息和口申口今响起。
父子俩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地愤怒和悲哀。
严谨的手伸进裤袋,死死地攥着信封,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许久,声音停止,然后就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地声音。
男人先从隔壁走了出来,他还特意往这屋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和满足。然后,他离开了严谨的家。
又过了几分钟,严谨的老妈过来了,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到很完整。
她的脸有些红,额头还带着汗水。
看了看炕上躺着不动的老公,又看了看低头坐在一边的儿子,严谨老妈挤出一个类似笑的表情,然后开口。
“我去出煎饼摊了!”
屋子了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
严谨老妈也不在意,关门,出门,推起煎饼车,向外面走去。
严谨扭头,从窗户看出去,刚好能看到老妈的背影。
严谨的双眼微眯下来,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阴郁。
就在这时,一股尿骚味儿开始在屋子里弥漫,严谨的眉头皱了下来,看向自己的老爹。
严谨父亲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试图低头向下看去。可是,他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严谨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起身,打开父亲的被子,黄色的液体已经湿透了裤子和被褥。
严谨没有半点表情的给父亲擦拭干净,换了裤子,又弄来了新的被子。然后,他将父亲的裤子和被褥清洗干净,晾在了屋子里。
当严谨重新回到屋子里时,严谨父亲声音沙哑地开口说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