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就是夏『露』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不是很难有,而是再也不会有。
除此以外,夏『露』的老化速度会比常人快,因为她身体里的血『液』循环不再畅通,她如果再吃这个毒半年时间,以后她的一年就是常人的一天,她会超速老化,最终老死。
而如今这种情况,夏『露』也是活不了多久了,再过不久,她会出现身体各处疼痛的感觉,那是因为她的脏腑已经完全烂化。
她中的毒,全名叫做指尖沙,很贴切的一个名字,生命和年轻都如同沙子一般,在指缝中溜走。
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扶曦发现了这一点,虽说如今乃至今后不能为她彻底解毒,但是制止她继续下去,防止毒素堆积更重,她还是可以做到的,而她之所以要试着找到毒源,是因为她觉得,下毒者手中或许有解『药』。
如果吃了解『药』,情况会大不一样,扶曦给她如同冯玉梅那样拔一次毒,此后配合治疗,修养小半年,虽说她还是生不了孩子,但是至少,她可以保全自己,好好的活着,颐养天年。
想事情的这会儿功夫,扶曦已经上楼,按照昨天夏『露』所说的找到了春则的房间,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叩了三次门,正当她准备再叩第四声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扶曦眨巴了一下眼睛,相较夏『露』,同样是美貌女子,春则更成熟一些,这种成熟不只体现在年龄上,还有周身的气质。
扶曦看春则,春则也看扶曦。
好俊俏的公子,整张脸的五官端正又精致,不管是单看还是组合在一起看,都是无可挑剔的漂亮,英眉挺拔,星目存光,额头饱满光洁,鼻子高挺精致,嘴巴红润细嫩。
白『色』的里衣,浅灰『色』绕边,米黄『色』圆领长衫,衣服袖口和领口都袖有复杂方块花纹,一双白『色』登云靴,祥云腾空,金『色』丝线绣出了云朵的轮廓…这一切都显得扶曦是个富家公子,而黑『色』的袍子则显得她很是稳重。
“公子这是?”,春则虽是问话,但身体已经退开到门侧,很自觉的给扶曦让出来一条路。
扶曦浅浅一笑,皓齿轻展,“我若说白日宣『淫』,可会吓着姑娘?”。
“不会”,春则微微低头,同样是浅浅一笑,她主动拉住了扶曦的手腕,牵引着她入门,“公子有话进来说,在门口站着像什么话”。
入门以后,扶曦向着里面走了两步,转身看去正见春则关好门,上好门栓,她略微紧张的笑了笑,问道,“姑娘把门关那么严实做什么?”。
“公子不是说要…我如此不过让公子更好行事罢了”,春则笑颜如花,一步步向扶曦走去。
扶曦快速闪身,她故作淡定风流,“行事之前,岂能不喝些美酒?姑娘这房内怕是没有美酒助兴吧!”。
“酒?公子也是好酒之人吗?”,春则面『露』欣喜,她扯住扶曦的手,拉着她到一柜子面前,在她的簇拥下,扶曦拉开了柜子,她顿时就傻了眼,满柜子的酒,壶装有十,坛装有四,埕装有八,盅装有二十。
“姑娘这里别有洞天,好好的衣柜,竟被姑娘拿来装酒”,扶曦咽下口水,郎朗笑了两声。
春则随手拿出两埕,一埕给扶曦,一埕自己拿着喝了一口,看她喝酒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这要么就是这酒不烈,要么就是她特别能喝,酒量极佳。
扶曦不会傻傻跟着这样的人比喝酒,她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从腰包里取出一颗小黑『药』丸子出来吃下,随后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她一手又夹住两埕酒,同春则走到桌边坐下。
“今日喝个痛快,再行快乐之事,如何?”,扶曦说着就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她刚刚吃下去『药』可以让她短时间感官失灵,她如今试不出味道,闻不到味道,所以这个时候喝这酒,就和喝白水一样。
春则知道自己的酒量,也知道自己一开始拿的酒的烈『性』,她见扶曦喝了那么大一口,面不改『色』,立马认定对方也是同道中人,她开心的拍手,“公子好酒量,春则也决不就此示弱!”。
同样的刺激,扶曦给了春则许多次,她的目的就是让对方多喝点,再喝点,再多喝点,她要灌醉她,只有她醉了,她才能问出她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