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果想起乔然的事，既然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由东方冥控制，那他们当初是怎么跑出去的？

“几十年前有一对夫妻进来这里，你还记得吗？”

东方冥将符纸贴在沈钰额头，坐在一旁思考片刻，“你是说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和一个温柔的男人吗？”

丁果果对于他这形容感到无力吐槽，可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没错，乔然天天握着一把杀猪刀，可不就是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吗？

“是他们告诉我怎么来这里的，不过他们说这里面特别危险是怎么回事？”

“擅闯者死，我当时若不是看他们情比金坚，被他们危难时刻也不放弃对方所感动，他们早就死在这里了，这里是阴阳交界处，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东方冥一边说一边往沈钰身上贴符纸，最后沈钰浑身几乎被符纸完全覆盖了。

丁果果抽了抽嘴角，摁住他继续贴符纸的手，“够了吧，你不是说一张就行了吗？”

东方冥学着她竖起一根手指，“这你就不懂了，解除契约这种事我最擅长了，你们要听我的。”

丁果果一时也搞不懂他这是蓄意报复还是真的必须，也不好妄动，只能看着把符纸贴了沈钰满身。

“好了，等他醒过来就可以了。”东方冥拍了拍手，看艺术品一样将沈钰打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