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果轻松闪开徐衍的攻击，“当然不能告诉你了，现在，总算可以没有顾虑的弄死你这个搅屎棍子了！”

“我是可以，但是你们不能伤害她！沈钰，她就算曾经对不起你，可她也救过你，我死了没关系，你别杀她。”徐衍语气软了下来，放低姿态恳求道。

丁果果没有插话，如果沈钰要放过他师父，她也不好直接杀了她，虽然她很想这样做，可她还是尊重沈钰的选择。

沈钰叹了口气，“你真的觉得她还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师父吗？”

“那又怎样，我曾经亲眼看着她死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一次看着她死去了。”

念清静静听着他们说话，似乎已经放弃挣扎，然而丁果果可不这样认为，一直到刚才她都没放弃抢自己的身体。

“你不要再想了，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会像上次一样，我的身体之所以会让你觉得好，不是因为这具身体，而是因为我在这副身体里，一旦我离开，它连普通人的身体都比不上。”丁果果断了她的念想，省的她再费尽心思做无用功。

一直沉默的念清终于开口了，她看了看徐衍，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好了，衍儿，我是该离开了，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存在。”

她说完话周身围绕的怨气渐渐散去，徐衍挣扎着抱住她破碎的灵体，发出呜咽的哭声，像小孩子没了心爱的玩具。

念清的魂体随着怨气一同散去，丁果果并非铁石心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念清这次终于没有再耍花招，她的魂魄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片金色。

徐衍随着他的师父离去，原地只剩下两片金色的魂魄，丁果果走过去小心的将它们捡起。

“师兄，我把他们放进散魂湖中吧，虽然不能转世，但也比完全散了好。”散魂湖中所有魂魄都不能进入转世轮回，但他们能永远得到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