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枫不擅长煽情，嘿嘿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

天华兮从空间取出一枚玉佩，下面坠着一串蓝色流苏，流苏上一枚圆润的珠子，“师叔，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是他想和你说却一直没说出来的话。”

天华兮的师父，上一代仙尊，也是木枫的师姐，一代强者，最后却自杀而死。

木枫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听到关于师姐的事情了，他没有去接那枚玉佩，只是嘴角的笑死僵硬了几分，最后缓缓消失。

“算了，都这么多年了，听见了又能怎样，你留着吧。”木枫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从空间拿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

天华兮并没有收回手，“师父说，她愧对于你，她知道你不会对她动手，所以自己解脱自己。”

木枫灌酒的动作停了一下，被一口酒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到最后眼角已经微微湿润。

他最后还是拿走了那枚玉佩，里面的确有故人留给他的话，木枫听完一会哭一会笑，最后喝光了今天才打的酒，眼角带着泪躺在墙头睡着了。

天启派祠堂内，天华兮为自己的师父上了三炷香，屏退了左右他一个人坐在蒲团上。

鼻尖是香燃后留下的味道，不难闻但也不怎么好闻，天华兮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冷淡，仿佛褪下一直带着的面具，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看上去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尊。

天华兮抬眸看着面前一个个的牌位，目光落在最边上一个，“师父，你曾说天启派每代仙尊都是情种，而我一直觉得我会是天启派的意外，如今看来，只要是人，就逃不了命运的捉弄如今我总算明白了您当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