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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赫连禋祀又是满不在乎的一笑:“你以为挣权夺位就是拿起刀咔咔往前冲吗,等待时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等了近两年?”慕攸止面无表情的抬眸,清冷的望着他。明明声音没有起伏,却似乎夹杂着辛辣的讥讽。
从先皇驾崩到赫连载夙继位,到现在已经近两年的时光,赫连禋祀仍整天在后宫晃荡,蒙谁呢?
话音落下,赫连禋祀沉默了一下,才缓缓的转过头,凤眸微挑,深不可测的漆黑将她笼罩,不似赫连载夙的冰冷锐利,却压的人惶恐不安。
霎时间小屋子变得更小了,黑压压的,雨声都不再清晰。
慕攸止淡淡的直视他,呼吸频率都没变,在她的字典里,似乎没有害怕这个词汇。
寂静了片刻。
赫连禋祀才悠悠的一叹,轻松的说道:“有些事想不通。”
母妃与人苟且自戕而亡,父皇临死都不愿见他,一夜之间政权颠覆,与他结交者全部送去了边境,世上的一切仿佛都与他背道而驰了。
这所有的所有,从他口中说出来,轻松至极。
慕攸止淡淡的望着窗外的大雨,雨雾朦胧,什么也看不清,只余下耳畔哗啦的水声。
“就好比你,你能想通你从何而来么。”赫连禋祀似笑非笑的暼着她,突如其来兴致的一句,他随即很想知道答案。
闻言,慕攸止仍目不斜视:“想不通就不想。”
从何而来重要吗,她只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
赫连禋祀微微挑了挑眉毛,云淡风轻的转过头去,实际上心低轻轻一动,涟漪千层难以平复。
他也是这么想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是他的终究会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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