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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来,你就打算这么晾一晚上?”赫连禋祀微微扬眉,目光始终离不开她的腿,有一丝心疼之外,也有诧异。
这么在男子面前晾着双腿,她即不羞也不恼,是不把他当外人了吗?
然而他着实想多了。
慕攸止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突然伸出了手掌,毫不客气的吐出一个字:“药。”
赫连禋祀不禁失笑:“你怎么知道我带了药。”
闻言,慕攸止不语,伸着的手也未放下。
“现在知道药了,那么久干嘛去了。”赫连禋祀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却没有直接递给她,而是蹲在了她的面前,不再说话,毫不变扭的打开瓷瓶,用小木条搅了搅药膏。
看这样子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慕攸止顿了顿,微抿唇瓣:“我自己来。”
她倒没有不好意思,可自己来总要温柔点,不会弄痛自己。从前的她对痛感没有多少感觉,现如今最怕的就是痛。
“别,给我个献殷勤的机会。”赫连禋祀语气悠然,正说着就将药膏糊在了她的膝盖上。
药膏带来了冰凉的触感和痛意,慕攸止却仍纹丝不动,即没有羞赧也没有痛苦,像个没有情感的娃娃。
赫连禋祀的容颜在烛火下胧然生光,凤眸泛着通透的琥珀色,浓黑长睫根根分明,专注的盯着她的膝盖,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不请太医?”
慕攸止冷清的道:“麻烦。”
“嘴硬。”赫连禋祀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唇角是看透一切的笑意,“你分明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受伤的样子,既然被我看到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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