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滴泪。

落在手上的湿润让路沨怔了一下，旋即他扬唇笑了起来。

这一局，他赢了。

……

“我实在不懂，路沨到底有没有记忆？或者说有之前那些世界任意一个人的记忆？”

神殿内，司楠坐在祁渊怀里，看着水镜中发生的一切，表达出自己的不解。

她总觉得路沨好似能够洞察一切。

祁渊凝视着水镜中的男人，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你是不是忘了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神，甚至排于黎欢之前。”

司楠被他一点很快便懂了，她若有所思的点着脑袋：

“所以说路沨能够听到黎欢跟系统交流的所有话，但是却装作不知道？”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黎欢不属于他所处的世界。

“嗯。”祁渊点着头，表示她的猜测正确。

司楠偏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他好像要比你聪明诶。”

天道知道系统的存在直接装作不知道，这个男人当时在三千世界里知道，系统的存在还会问她在跟谁说话。

祁渊扬扬眉：

“你确定他比我聪明？”

照黎欢的性子，若知道这一点，天道怕是在她心里的印象就变得更差了。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直接拆穿呢。

司楠撇撇嘴，选择转移话题：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看他们俩的下一个世界。”

说实话她还是挺喜欢这样观察三千世界里发生的一切的。

难怪祁渊一闲下来就喜欢看这些。

原来这么有意思。

早知道她早点陪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