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要带总裁先生去警局？这怎么可以！”邢宸大惊失色，忙以身挡在了叶晋礼面前，“总裁先生身份特殊，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你们这么平白无故把人带走一定会对我们总裁先生的名誉造成影响！这个损失你们担得起吗？！”

“你就是叶晋礼先生的秘书邢宸先生吗？正好，二位一起跟我走一趟吧。”警察的态度略微强硬，不容置喙。

“你们可以在这里问我，但跟你们回警局，这不行。”叶晋礼沉着冷静，不卑不亢。

“我们有权以故意伤害罪带您回警局扣押48小时。叶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吧。”

警局的审问室中，叶晋礼端然坐着，表情淡漠，匕鬯不惊。

这是他第二次来警局做笔录，上次是叶恩文死的时候。他作为最后一个见过叶恩文的人，当年一度成为警察重点审问的对象。

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他都是同样的表情坐在这里——泰然自若的表情。因为他的手是干净的，他没有杀过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叶先生，你和方斯旭熟吗？”

“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打他？还打得那么狠？”警察拿出一张照片摆在他面前，“死者生前遭受过极其严重的暴力伤害，身体到处都是淤青和伤口，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给打成这样啊。”

“就因为我打了他，所以你认为我第二天觉得不解气，又跑到医院里去追了一刀？我这么闲的吗。”叶晋礼不禁笑出了声音，这嘲弄的笑意令警察很不舒服。

“那你为什么要打他？”

“私人恩怨。”

“什么私人恩怨？”

“无可奉告。”

“叶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已经告诉你们，人不是我杀的，这还不够配合？”叶晋礼勾起冷峻的唇角，从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