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翊道:“那你的意思是?”
“表哥为我做主。”薛瑶依撒娇道,但是,不敢再靠近了。
“怎么个做主法?把姜星源揍一顿?还是为你保个媒?”房翊淡淡道,按照他的理解,薛瑶依的要求应该没这么简单。
薛瑶依道:“表哥,你变了。你变得冷漠可怕,不再是那个会对着我笑、把我护在身后的表哥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是有人害我啊!”
房翊放下手中文书,道:“你先坐下,慢慢说。”
“我随身佩戴的香袋里发现了云实和银线花,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可以通神致幻。”薛瑶依道,“表哥不想知道这个香袋是谁给我的吗?”
房翊看了一眼那个香袋,那是章雅悠的手笔,和送给他的那些香袋一样的料子和做工,只是图案有差异。
“是章雅悠,她想害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薛瑶依冷笑道,“是不是我的清白或名声毁了,她就目的达到了?要不是我的丫鬟和我说了疑点,我都想不到这个层面,我把她当妹妹看。”说罢,又哭起来。
房翊道:“她为什么要害你?”章雅悠并不知道姜星源也会跟着来,并且会缠着薛瑶依。
“表哥,我忽然想明白了,她的目标是你!把您的香袋给我。”薛瑶依就要上前去抢房翊的香袋,但房翊不肯她近身,摘了香袋扔给她。
薛瑶依从里面翻出一些云实和银线花的,道:“就是这两种药物,表哥对她青睐有加应该也是受了药物的蛊惑,这是已经查明的,没查明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薛瑶依道,她不再是柔弱又大方的大家闺秀,倒像是泼妇,没办法,她只能孤注一掷了,因为姜星源缠得太紧而房翊对自己又太冷。
前两天因为自己贪杯,把姜星源看成了房翊,两人干柴烈火地吻上了,要不是丫鬟及时赶到,那就木已成舟了。
房翊看了看那个香袋,心里想的是,小蛮货就这么在意我?为了得到我不惜用这种手段?
“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房翊招呼了封悟夙,封悟夙看了那被打开的香袋以及桌子上的一摊药渣,道:“怎么了?”
“云实和银线花在一起能致幻?”房翊问道。
封悟夙点点头,道:“能,但这点量,又不是口服,不足以致幻。但是……”
“嗯?”
“若是饮了酒,就不好说了。”封悟夙是何等聪明,看了一眼薛瑶依就都明白了。
姜星源见了薛瑶依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心疼得不行,道:“瑶妹妹这是为何哭了?这是受累了还是受气了?”
说起太尉家的这个独生老儿子,姜星源也算是个情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