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样!
白明君随着钱浅走了进去,穿过漫漫的长巷草木,还能见到两旁坍塌的墙体……
再进去……
好吧!白明君还真的看到了两间倒塌的木头房子。
哦,是一间木头,一间石头做的。
不过,这两间相连的房子都已经倒塌了。
嗯,以前,欧阳择家的房子是两间,一间木屋挨着一间狮子房。
现在,这木屋和石子房子都倾倒了……
在钱浅和白明君准备踏步进去的时候,他们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两声叫骂声。
声音带着沙哑和极力压制的苦涩。
即使这声音都变了,钱浅还是能听出来,这是欧阳轩的!
她哥说的话!
“欧阳择,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无耻?你有没有觉得,活着不如死去啊?!”
这是欧阳轩在说话。
钱浅和白明君站住了。
随后,他们便悄悄地走了进去,还靠着两旁走。
欧阳轩和欧阳择都在院子里,半倾倒的房子中间。
上空已经是漏洞了,还不时有石灰和草末往下掉。
钱浅站在,白明君也站在墙外。
半倒塌的墙体,完全可以把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钱浅记得她哥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出门的,此时,白色的衬衫已经变成了半灰色。
上面沾满了泥巴和草末。
裤子呢?还是黑的,要不是泥巴块,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的!
嗯,他哥是没有什么变化,依然的身形挺拔,背后一看都要有长身如玉的感觉。
此时,他眉眼扬起,正对着他父亲。
欧阳择现在很狼狈。
衣服皱巴巴的,身上还是医院的病号服。
看的出来,的确是在医院住过。
头上光溜溜的,以前在监狱里的时候,是光头,后来逃出来几个月,长了些,这前会儿又进去了。
头又被剃光了!
好吧!此时的欧阳择很狼狈。
他跪在地上,说:“小轩啊,你道一万,说一千,就是我的儿子!现在,老子都给你跪了,你就不放一马吗?”
“放你一马?你可曾想过,你放别人一马?”欧阳轩嗤笑一声,“我还想恳求你放我一马呢!”
“这不,你老子被你抓在手上,被你逼问着有没有抓两个别人家的娘?”欧阳择翻翻白眼,道,“真是养儿不孝!”
“老子生你,养你,你居然来抓你爸?还说的你多正义,又多做好事似的!”欧阳择十分的不悦地道。
“知道养儿不好,你还养?”欧阳轩出唇反讥。
“现在不想养,还不行吗?”
“行,你可以不让我的出生!用你的龌龊,和对我母亲的伤害,把我给留下来……”
欧阳轩想起这些又觉得心头阵阵痛。
“什么叫龌龊?什么叫伤害?”欧阳择很不满。
欧阳择又冷嗤一声。
钱浅站在外面确实很满意。
此时,钱浅站在那边的断墙处,眺望远处,很好一副美丽的乡村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