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将少女放在轮椅上，又不太熟练的帮少女套上另一件睡裙，殷南野这才舒了一口气。

“那哥哥洗完澡为什么不过来把我抱出来？为什么非要我提醒你？”这点就很不贴心了，他都洗完了，难道她还会愿意继续在水里泡着？

殷南野一时无言，只好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哥哥晚上和我一起睡吗？”

听到这话，殷南野手上的吹风机几乎掉在地上，这东西也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吧？

见殷南野不回答，南烟索性转过去坦然的看着他，“一起睡吗？”

殷南野唇角的笑意里终于带了一丝冷漠，他看着南烟，似乎势必要得到南烟口中的答案，“你是谁？”

听到这话，南烟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后叹了口气，“你不认识我了？”

她看他还记得她喜欢用什么味道的浴球，以为他知道的，看来这只是个巧合啊。

果然，不应该对凡人抱太多期望。

南烟的回答反倒让殷南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脑海里极快的将所有认识且已死的人过了一遍后，这才轻笑着问道：“所以你是？”

她的语气熟稔，说话间不像是长辈，所以……除了殷母外，他认识的年龄相仿且已过世的女人，似乎就只有那一个啊。

被杀的人回来找他吗？

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但是这无法解释他对上她时的奇怪感觉。

“你不认识我了倒也正常，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好吧……是个灵魂顽强一些的普通人。”南烟甩了甩头发，她的头发不算长，吹了一会儿已经快要干了。

殷南野没懂他的意思，只是继续试探的问道：“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死在他手上的那个女人的话，目的该是杀了他吧。

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