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臣的脸快要笑僵了,点头称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乔谨川睨着他:“你跟我最久,要做到表率作用。”
欧臣又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乔董。”
会议后,乔谨川沉着脸回到办公室,烦躁的把西装随手丢在椅子里,插着腰原地踱步。
半晌,他回到电脑前,打开搜索引擎。
输入:“老婆性冷淡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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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鸣放学回来跟她说:“妈妈,今天郁宜航来上学了,老师教我们唱歌,他唱着唱着就哭了。”
俞宝儿想起郁太太的事,给陆扬打电话询问她有没有听说郁家的情况。
陆扬说:“我听其他的太太们提起过,据说郁太太的尸体还在殡仪馆,她丈夫正跟家里闹分家呢,闹的鸡犬不宁。”
俞宝儿心有点沉,没说话。
陆扬安慰她:“霍小姐不需要太自责,这件事只是郁老太太借题发挥,想把早就看不惯的儿媳妇赶出去,没想到她那么倔竟然去寻死。”
她长长叹了一声,说:“说来也奇怪,她出事的前一天还约我去美容院,说她跟老公谈过了,确定老公还爱她,要以最快的时间恢复最佳状态把老公哄回来,走之前还给卡续费呢,谁知道第二天就……世事无常啊。”
俞宝儿听出不对劲。
“想自我了断的人,会在前一天给自己续卡吗?”m
陆扬愣了一下,“这……这也说不好啊,可能一时想不开。”
她想了想,又说:“按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郁太太不像会想不开的人,她那么爱她儿子,怎么会轻易了结自己呢。”
挂断电话,俞宝儿习惯性的往停车坪的位置看了一眼。
他还没回来。
陪小鸣做完作业刚好到晚饭时间,心里挂这事儿没有胃口,随意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
再看努力干饭的小鸣宝贝,忽然觉得四岁的孩子都比她吃的多一点。
晚上睡觉前乔谨川才回来。
她迎上去,“怎么回来这么晚?”
乔谨川摸摸她的发顶,“在公司开越洋会议,在等我?”
她乖乖的点头,跟着他走进衣帽间,“我有话想跟你讲。”
背对着她,他的嘴角浅浅的上翘,似乎早有预料。
再回头,表情已经恢复如常,“什么事?”
在他内心满怀期待中,听到眼前软糯糯的小女人说:“我觉得郁太太的死很有问题,警方有进行过尸检吗?”
乔谨川解衬衣的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顿,眼神暗下来。
“这个要问警察。”
俞宝儿没有发现自家老公的异样,把今天和陆扬电话里讲的问题说了一下。
“你之前说有人坐不住了,你早就知道有人要针对你对吗?郁太太的事会不会跟那个人有关系呢?”
乔谨川把家居服的上衣穿好,转过身,皮笑肉不笑。
“宝贝,我饿了。”
俞宝儿眨眨眼,“饭菜一直热着呢,我陪你下楼吃饭呀。”
说着及其自然的圈住他的他胳膊,“走吧。”
乔谨川没动,看着小人儿莹白如玉的小脸,“要不你先睡吧,生理期会特别容易累。”
俞宝儿天灵盖好像被吹了一下似的,整个人从头僵到脚。
额,她怎么把这件事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