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放马脱缰,铿锵有力道:“众人听命,目标西山,出发!。”
五月的日头,虽然不及炎夏毒辣,可这暴晒了两个时辰,亦是燥热难耐。众人已经走了四十多里,各个满头大汗。李承乾知道凡事过犹不及,这些人都未曾进行过拉练长跑,于是吩咐众人就地休息片刻。
众人像是沙漠中如遇甘霖,三三两两的顺势躺在树荫下面,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憩起来。
李承乾将马系在松树上,走到纨绔中间,笑问道:“你们感觉如何?”
长孙冲委屈的说道:“老大,不带你这么玩的,你看,脚底板都磨破皮了。”旋即将臭脚凑到李承乾鼻子前。
李承乾看着长孙冲的脚底起了不少水泡,不少已经磨破出血了,随即从包袱里拿出创伤『药』,敷在长孙冲的脚底上,而后又拿起碎布包扎起来。
长孙冲背靠在松树下面,将包扎好的臭脚撑到房遗爱的面前悠然道:“遗爱,你看看,老大的手艺还是可以的,这包扎的像个蝴蝶结似的,真是好看。”
“嗟乎,长孙冲,臭脚丫子拿开,恶心死了。”房遗爱捏着鼻子,撇开脑袋恨恨的说道。
“有么,我怎嗅不除一点味道,老大,你适才包扎嗅到臭味了么?”长孙冲问道。
李承乾打趣道:“脚是不臭,可是,我适才包扎时,见你脚『色』苍白,血『色』无光,我看多半是有病啊。”
长孙冲一听自己有病,吓得立马正起身子,急切说道:“老大,你可别吓我?”
“小冲,我何曾欺骗过你,你确实有顽疾”李承乾摇摇脑袋,长吁一叹,流『露』一丝无能为力的神态。
长孙冲见李承乾说的煞有其事,不禁怀疑自己真的有顽疾,便拉住李承乾的衣袖,哀求道:“老大,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李承乾低眉不语,看了一眼长孙冲,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
长孙冲见此,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揪住程处默的大腿,身体直打哆嗦。
程处默痛的哇哇大叫,『揉』着大黑腿怒斥道:“长孙冲,你要死啊,疼死俺了。”
长孙冲对于程处默的指责,置若罔闻,拉着李承乾的袖子紧紧哀求道:“老大,救救我吧,我不能就这么去了,我尚未成亲生子呀。”
李承乾见长孙冲那熊样,强忍着笑意道:“哎,其实我亦无能为力,不过这病确实有一法子治好,但只能靠你自己。”
“老大,快说,快说,我照办就是了。”长孙冲仿佛黑暗中找到了一丝亮光,急忙的催促道。
“小冲,你这病其实呢,嘿嘿,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少去青楼便好了。”李承乾换了一副嘴脸,贼兮兮的笑道。
“我去,老大,我以为是什么病呢,你真会玩,吓死我了”长孙冲,衣袖擦了擦脸上汗『液』,吐了口气。
程处默指着长孙冲乐不可支,“哈哈,小冲,原来你他娘的肾虚。”
众人闻言,亦是哈哈大笑,长孙冲哼了一声,不理众人,嘴里叼着一株狗尾巴草,闭上眼睛休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