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婉感到小腹下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修眉联娟,微微一皱,但随着体内袭身的酥痒,而逐渐分开,妩媚的脸蛋更添一缕红晕。
李承乾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暗想:“原来她早就醒来,倒要看你能受得住多久?”心中偷笑,不禁又伸出了罪恶之手,缓缓的伸向那轻薄的蚕丝被里。
郑丽婉比李承乾年长七岁,入了东宫经过多日相处,她慢慢了解着少年却也在了解中渐渐沉沦,在她眼里,李承乾虽然聪慧过人,平易近人,却也心无城府,或者说他作为一个储君,其城府还不如自己。可见多了世态炎凉的郑丽婉尤其喜欢这种单纯不做作的生活,少年清澈的眸子给了她重生的希望,前二十余载的凄苦而今又算得了什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所以郑丽婉心甘情愿的将此生最美之物交予李承乾,没有一丝杂念,只是单纯的爱上了一人而已。
甜梦初醒,却发现睁眼不再是冰冷孤寂的空闺,自己正与少年赤身『裸』体的交缠一起,昨晚的她义无反顾,极力享受着那最为美妙的韵味,而今初醒则不由产生一丝羞涩,不知如何面对这尴尬之局,唯有假寐。
可哪知李承乾那罪恶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郑丽婉募然侧身连人带褥滚到了床脚,娇声喘息道:“不要。”
轻褥被郑丽婉全部卷走,李承乾浑身上下『露』个精光,大白天的赤身『裸』体且有一丝尴尬,莞尔一头钻进了郑丽婉的怀里,双手继续不安分的轻抚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心神『荡』漾不决。
郑丽婉隐约感觉到了李承乾身体的变化,被子里愈发滚烫,皓腕主动捧着李承乾的脸颊,柔唇轻轻印了下李承乾的额头,明眸异闪,举眉轻咛:“大郎,别这样。”
李承乾也只是想吓唬吓唬郑丽婉,谁叫她故意装睡?他且也明白经昨夜通宵达旦,郑丽婉的柔躯已不堪重负,初行周公之礼,哪里受得了连番伐旦。
李承乾瞧她秀眉轻蹙,俏脸一片圣洁的光辉,玫姿艳逸,仪静体闲,不禁开口道:“丽婉,你真美!”
郑丽婉闻言嘴角扬起,抬起脑袋,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儿,不禁“噗嗤”一下,抿嘴轻笑道:“大郎不是应该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那般的词藻麽?”
李承乾搔了搔头,熟读唐诗宋词千百首,而今却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怀里勾人心魄的佳人,便如同芮城柳府的薛仁贵那般说出了颇为俗气的溢美之词,故而浅叹道:“唉,直到如今我才晓得仁贵那时的心情啊,咱们都误解他了。”
“嗯?”郑丽婉脑袋靠在李承乾的胸膛,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李承乾那双昨夜进攻甚是猛烈的双手。
李承乾深深望着郑丽婉,俯下脑袋,邪魅道:“当遇见了倾心之人,脑子里哪还容得下词彩华茂的诗词歌赋,满脑都是你的影子,哪还顾得其他?所以方才那话听起来颇为干瘪,然字字皆是肺腑之言耶。”
李承乾自认为的真情所述,不亚于一场温柔动听的表白,郑丽婉笑弯秋月,羞晕朝霞,秀眸『荡』漾年华,娇嗲道:“大郎愈来愈油嘴滑舌了。”
望着佳人满脸幸福之『色』,眉梢眼角,尽是春意盎然,心中涌起滔天爱意,忽然想起一事,募然挺起身子,大拍脑门道:“完了,早朝没上也就算了,今日可是教授高阳她们的第一天,可别失时了。”
说完,李承乾光着身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火急火燎的寻找着昨夜不知被自己扔到哪儿的亵衣。
“大郎!”
此刻的李承乾身无寸缕,正四处寻觅着遮羞之物,转身笑道:“丽婉你多睡会儿,我还要去教书育人哩。”
“大郎,不用去了。”郑丽婉撑起身子,用着蚕丝被捂住胸口,言语里尽是初醒的慵懒。
“咋了?舍不得我?”李承乾一边套着裤管一边贼兮兮的望着绯如枫叶的郑丽婉。
郑丽婉轻蹙秀眉,撇撇嘴道:“今日休沐,不论文武百官还是弘文馆的学生都有一日假期哩。”
“啊?”李承乾哑然无声,搔了搔脑袋,暗暗掐算了下日子,莞尔笑容扑面脸颊,极为潇洒的丢掉了手中袖袍,犹如一阵清风钻入了那温煦的蚕被里,又惹得郑丽婉芳心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