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哪里像是不认识的。只是还得问问，“你没有印象吗？”

“不知道。”

“但是看他好像认识你。”

梵音极就在他们面前，但是那二人还是能旁若无人的对话，很熟捻的样子。

“认识也有可能是仇家的……笨蛋皎月。”

皎月眉毛一扭。

她说的也是啊。

*

溟笙简直想要捂眼睛！

她一来就看见凤嫣然抱着书生的袖子直言要走，让那书生带她走。

梵音极的手还尴尬停在半空中。

梵音极唇角压直，歪侧半边脸看凤嫣然，再上前一步……

“你别过来！”

“他这么凶，肯定是坏人！”

是啊，梵音极对凤嫣然凶……

他对她，从那时起，就没给过好颜色。

但是，他再凶，那也是为了她好，他的隐忍，她都不懂……他以为，她只是不懂而已，不会怨恨他，如今……

凤嫣然见着他再也不会顶嘴，她怕他怕得紧。就因为平日都可见的，他的眼神。

梵音极此刻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他怎么会错呢……

这太可笑了。

就连溟笙过去，凤嫣然也有那么少许的抵触。

“是我，阿溟，你怎么了？”溟笙倒是看出凤嫣然的眼神不对。语气更为温和的去问。

“她，你有印象吗？”书生先是把刚才把对梵音极说的说辞对溟笙也讲了一遍。又问凤嫣然。

溟笙这才彻底理顺情况。

凤嫣然出门在外不但有胆子喝酒还不小心睡在小河边，然后被眼前的书生皎月捡走。皎月一遍解释，手上还不忘把凤嫣然翻出一些的袖口整理整齐。

皎月身边的人儿歪头，可爱懵懂，试探性的探出半只绣花鞋。

她认得溟笙，小心翼翼的把纤细白嫩的手伸到溟笙面前。

她看着溟笙的眼神带着渴望，不知怎么回事，原本一直处于警惕中的人蓦然握紧溟笙的手，自己乖乖拿着溟笙的手卷着她自己的。

“我记得你。”凤嫣然绽开笑容，“禅语山上，芭蕉树下……是不是你？”说着，她还伸手要触碰溟笙的脸颊，“我若记得不错，就是你，我记得你的脸，你很漂亮。”

凤嫣然已经靠近溟笙的怀中。她愿意亲近溟笙。溟笙自然也是将她拥抱，“是我。阿凤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皎月说的那样。”

凤嫣然点头，又摇头，“我记不得了，我只是睡了一觉，然后就不知道了，。”

溟笙笑容温和，“别怕，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好，阿溟带我回家。”说着就要走，梵音极要跟上去，可凤嫣然太排斥了，想不到的是，凤嫣然排斥梵音极，但是居然要溟笙把皎月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