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那就说得通了。”溟笙没有理会夜渡寒的话，她冷静的分析，在脑海中形成一个个步骤。

但是她不明白夜渡寒害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他之前与溟凰的斗争都是不会扯上她。即使是后来夜渡寒被关押在地牢，溟笙也没有亲手杀他。

两人有仇，但是早在溟凰和夜渡寒夺位战争中清算清楚。这话还是当初夜渡寒亲口对她说的。

任何事情，总要有个导火索。

“小花生只需要告诉皇兄，这身衣服是他穿得好看，还是皇兄穿得好看。”夜渡寒并不打算解开溟笙的疑问。他今日心情不错，不愿想起糟心事。

和溟凰相比是好想法。但是问她……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你永远比不上他。”

在溟笙这里，没有人能够媲美溟凰。除了自己那个有点“法海属性”的兄长。溟凰好比冰凉华丽的珍宝，而梵音极就是那山间清风。一浓烈一清雅。美而不同，但是都美的别具一格。

在这二位的衬托下，夜渡寒便也算不得什么。溟笙是这么认为的。

夜渡寒挑眉，上下打量自己的衣裳大氅，“听闻死神的这一身标志性装束还是小花生搭配的。皇兄自认为仪表端正，这一身也驾驭得。”他抬头，“再给小花生一个机会。”

溟笙脑壳疼，太阳穴直犯突突，二话不说收起噬骨鞭，她算是明白了，“阁下想要刷存在感可以往别处去，白府是个不错的地方。”

白大人就是夜渡寒母亲的家族之长，可惜的是早在溟笙成婚之前救被她革职查办。她深觉自己干的漂亮。这要是以前，她肯定是直呼自己英明睿智！

“可我只想见小花生，这可怎么办才好。”夜渡寒不指望溟笙能明白他的来意了，他想要逗逗她。好久没有见到溟笙蹦蹦跳跳的活泼样子。

如今的她，的确沉稳不少，但是眼底也是死气沉沉，没有当初的感觉了。

夜渡寒把溟笙的变化归咎在溟凰的身上，是溟凰没有照顾好小花生，才让小花生变成如今的模样。实在是不讨喜。

溟笙听到夜渡寒莫名其妙找事，还给已经不在的溟凰分锅，眼皮一跳！

手中的噬骨鞭转了转手柄。

接着还说她不讨喜！

溟笙三两下把噬骨鞭折叠融合，化作一柄带倒刺的噬骨剑。夜渡寒这是典型的皮痒讨打。这种人打一顿，你好我好大家好！

溟笙用手中的剑证明到底谁才是那个不讨喜的。

夜渡寒倒也觉得好玩，陪着溟笙过了两手。

“打闹几下，那是情趣，多了那就没意思了。”夜渡寒气死人绝不偿命，他的嘴欠溟笙是见识过的。哪怕现在拿着刀抵着他都心脏，他也能给你开个玩笑或者调戏你一番。

什么风度，那都是用来忽悠人的。这才是夜渡寒最真实的模样。

溟笙带着手里的噬骨剑冲过去，眼看就要刺中夜渡寒的心脏。

“本君只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气人也是分等级的，比如夜渡寒对上溟笙那就是一场鸡飞蛋打的好戏。

这话确实是够气人了。

夜渡寒气极反笑，躲过致命攻击之后，长出一口气，“长幼有序，小花生还是遵守才是。”

“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本君讲长幼尊卑！？”姑奶奶这边没有什么长幼尊卑，这种东西也是分人的。对上夜渡寒这种无耻之徒，自然不能用常理对付。

她的打发越发伶俐凶狠了。

这是夜渡寒察觉的。溟笙很久没有同人正面交手，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吸收溟凰留下的摊子势力，几乎没有她出手的时候。

风格的变化，自然也就无人发现。

没有想到的是，如今修为的他在和溟笙对上的时候还是那么吃力。这到底是他实力不够扎实还是溟笙进步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