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他。
如果说,我第一次见到夜渡寒时,以为夺回君位是他的执着,那么,在我问他,“就不能换一个人”的时候,我在他眼中见到了更为深沉的执念。
近乎把人层层包裹,密不透风,足以令人窒息的情感。又锐利得能膈伤人。
不死不休。
我不明白,夜渡寒为什么会对溟笙有这样特殊的情感。
死神虽亡,但溟笙还是他的夫人。然而夜渡寒眼中的那比对王位还要深的情感,我不敢去正面劝他。
“独一无二。”
夜渡寒笑着,我却看到了一条路走到黑的掘强。
“你知道他有多看重你?”没人知道我在那得知夜渡寒死在溟笙手里的坍塌。
夜渡寒的执念终究害了他自己。
可溟笙太冷血了。
长乐殿囚禁,名为囚禁,实际上夜渡寒倾尽一切去照顾她。不领情也能看到夜渡寒的努力。
这样的男子,她也能下杀手。
她太可怕了。
我忍不住嘲讽,“果然和死神天生一对。”
这样的话,对于溟笙来说却是鼓励,她甚至呵笑出声,“多谢夸奖。”
这样的女人,真的有心吗?我不禁问。
杀了她的念头都有。
是死神亏欠我。溟笙却狡猾得绕过问题,“就算有亏欠,那也是他和你的事情。与本尊何干?”
可你们是夫妻!
溟笙没有偿还。
“你想做什么?”我不敢相信,溟笙非但没有偿还的意思,还想要当众杀了我。
在她回答之前,我甚至怀疑自己出现错觉。
“送你和夜氏皇族团聚。”
“夫妇一体,他欠的你还是天经地义。魔界原本就是我夜家的!死神的教训还不够,污名还不深吗!?”我企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溟笙没有给我机会。
……
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只是代价太大……
女魔头又怎么会哀哀戚戚不止,没有人给她自艾自怨的时间。
她很快又扑到一堆奏折中,手中的毛笔蘸朱砂色,手在不停飞舞。
一行行批语跃然纸上。决定南域的大小事物规定了很多大事的命运走向。
她不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刚开始也只是一个被情郎惯坏的小女孩。偶尔使点小手段也不过是打打闹闹,如今都能熟练对整个南域的人生命负责。
一个人,成长得越快,收获的经验越多,他在这个所谓的“收获”过程中就过得越痛苦。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这样的女人,真的有心吗?我不禁问。
杀了她的念头都有。
是死神亏欠我。溟笙却狡猾得绕过问题,“就算有亏欠,那也是他和你的事情。与本尊何干?”
可你们是夫妻!
溟笙没有偿还。
“你想做什么?”我不敢相信,溟笙非但没有偿还的意思,还想要当众杀了我。
在她回答之前,我甚至怀疑自己出现错觉。
“送你和夜氏皇族团聚。”
“夫妇一体,他欠的你还是天经地义。魔界原本就是我夜家的!死神的教训还不够,污名还不深吗!?”我企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