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贵族幼儿园的孩子会受更多的教育,不会嘲笑周兴贤,因为他出生在单亲家庭。
起初,事情的确如她所料。每天晚上,当周兴贤放学回家时,他看起来很开心,并告诉她一些发生在幼儿园的有趣的事情,让她和他一起开心。这也让她对他在幼儿园的生活放心了。
然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周兴贤养成了发呆的习惯,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出于某种母亲的直觉,有一天她悄悄地去拜访了周兴贤的幼儿园老师,经过各种各样的提问,她发现了周兴贤在幼儿园的真实情况。
原来,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歧视,即使是因为贵族幼儿园的孩子们都很富裕,个个从小就被宠坏了。起初,他们确实和周兴贤玩得很好,但是自从他们知道周兴贤没有父亲,几个刻薄的孩子在公共场合嘲笑周兴贤,即使其他孩子不介意和周兴贤一起玩。那些刻薄的孩子甚至欺负别的孩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兴贤在幼儿园没有朋友。
听到这个情况,奚音华很生气。如果她知道这一点,她宁愿让周兴贤待在家里,而不是让他来这里受委屈。
第二天,她立刻找到了一个人,又转到了另一个学校,但这次他去了一个非常普通的幼儿园。
换幼儿园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当她想到周兴贤一直被其他孩子欺负,她怎么能不感到心痛呢?
幸运的是,在周兴贤换了一所新幼儿园后,他很快适应了新环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她避免和周兴贤谈论他在贵族幼儿园如何被孩子们欺负。毕竟,如果周兴贤问起他的父亲,她会怎么说?
周兴贤也是明智的。即使他突然转到幼儿园,他也只是每天早上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从不问奚音华为什么要为他换幼儿园。
周兴贤很快跑到颜初雪面前,告诉陈竹韵她不再需要待在儿童厅,而是去她应该去的地方。
陈竹韵瞥了一眼奚音华,看到她点点头,她轻松地笑了,告诉颜初雪让她听她哥哥的话,所以她去找奚音华。
当她到达奚音华身边时,陈竹韵兴奋地握着奚音华的手,抑制住她的激动,压低了声音说,“奚音华,我真的要参加朱逸秀女儿的生日聚会了。真的很棒。有多少人会嫉妒我。”
奚音华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陈竹韵,你现在这么成功吗?这只是一个生日聚会,这并不令人兴奋,不是吗?”
“奚音华,你知道朱逸秀是谁吗?她是。”
陈竹韵正要向奚音华详细解释朱逸秀在国内时尚界的地位,突然想到朱逸秀目前希望与奚音华合作。可以想象奚音华现在的状况。
她笑着捂住嘴。
“我差点被你骗了。我不会告诉你更多。不管怎样,你不明白。当我以后遇到其他朋友,我会炫耀。”
奚音华被她孩子气的性格逗乐了,摇摇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很明显,她已经是个母亲了,但她仍然像个孩子一样。
幸运的是,在过去的几年里,她似乎过得很好,作为一个好朋友,她没有必要担心。
“这是谁?这不是奚小姐吗?她嫁了一个有钱人家,被赶出去了。”
奚音华感到有点口渴,正要拖着陈竹韵去找些饮料,这时一个尖锐而突兀的女人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似乎很熟悉。
再听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有对奚音华的挑衅。
奚音华很惊讶,看着这个女人,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慢慢向她走来。这个女人的眉毛和眼睛看起来很眼熟,但是她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奚音华暂时没有回应。陈竹韵看到她的朋友被欺负了,赶紧站在奚音华面前。她掐了掐自己的喉咙,奇怪地说,“这不是前一段时间八卦报纸的头版吗,说的是胡暮芸小姐,她被一个朋友打了一顿?为什么?“
对于那些不懂礼仪,正义和羞耻,但知道自己还年轻,可以用自己的东西来交换的女人,陈竹韵从不客气。
此外,是胡暮芸首先向奚音华挑衅,所以不要责怪她说话太难听。
胡暮芸一听到陈竹韵在公开场合说她的丑闻,她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四处张望,看看宴会厅里是否还有其他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
虽然那天她确实上了八卦报纸的头版,但在公众面前,即使每个人都知道,谁会主动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