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抱了一个大家伙,走的就比较慢了点,等我回到家里,黑狐狸一骨碌从我身上跳下精神抖擞地跑进屋里,我有些哀怨地看着生龙活虎的黑狐狸。
默默地骂了自己一百遍,“我真的是不作不死!”气喘吁吁地趴在桌子前,灌了一大碗水,才缓过来。
瞧着黑狐狸这活蹦乱跳的模样,我琢磨着它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反正一拳也是打,两拳也是打,既然已经打湿了脚,干脆就跳进河里洗个澡吧,我索性把猪排切一大碗,再放进一些海带,传说海带可以清肠道,那就应该和排毒也挂点边吧,老话不是说清肠排毒吗?既然有这样的说法,必然有一定道理的,就算是求个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由于海带排骨汤炖的时间比较久,而且今晚这么一折腾,肚子早就饿了,所以,我直接切了一条猪腿,下了坡放进还有一点火苗的窑炉里面烘烤。
窑炉四周被白蚁泥浆涂抹了厚厚的一层,保温效果非常好,里面的火势虽然很小,可是始终处于一种非常恒定的高温状态,我又往里面加了一把柴火,再把切好的猪腿放进去。
怕猪腿受热不均匀,我用明天准备进行石头采集的铁钎子串起来,直接从猪腿的中间穿过,再架在窑炉里,我坐在外面拿着铁钎子的另一端转动着。
猪腿的表皮因为高温的作用,水分被立即挥发,表面迅速皱缩成橘皮样,颜色因为被我涂抹的橘子水而染上了一层金黄色,我不断的转动着手里的铁钎子,让猪腿肉受热均匀。
然后,我捡了一些溪水里的鹅卵石放在窑炉底下,这个办法还是受洗桑拿的启发,利用鹅卵石的聚热效果,可以很好的控制火温,让火一直比较恒定的维持在一个温度上,看着被高温烤出来的一滴滴猪油掉落在鹅卵石上发出垂涎欲滴的肉香,我有些肉痛的可惜这些被烧烤的猪油。要是有个小盆接住这些掉落的猪油就完美了。
葛朗台的我已经抠门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程度,可是我不介意,日子过得好才是真理,我看温度比之前降低了一些,就不怕猪腿肉烤焦了,把窑炉口封住,让这里面形成一个类似烤箱的环境。
做完这些,我就回到屋里查看正熬的咕咕作响的海带排骨汤。还在屋外就闻到了浓浓的肉糜香味,被海带的清香中和之后发出了一股独特的香味。
我忍着打开盖子的冲动,淘了一点米,放进我做的小陶罐里煮饭,然后又跑到窑炉前查看猪腿的情况,这样来回走动好费时间,我觉得如果这次猪腿肉的烘烤获得了成功,我要不要在我的厨房里弄个类似地火的装置,我发现我的要求好多,幸好是自己做,苦累也是自己,半点怨言都不敢发出来,相反我还挺喜欢这样把自己的想法一点一点变成现实,好有成就感的说。
守在窑炉前看着猪腿肉变的颜色艳丽,这种被食物的味道带来的幸福感冲击着我尘封已久的心灵,过了一小会,因为没有用窑炉烤过东西吃,主要是潜意识里排斥高温环境,虽然我对美的追求已经无欲无求了,可是我心里还是会抗拒那些毁容的事情,所以,我现在对于猪腿肉的成熟时间没有概念,只有通过对于香味和颜色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