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的回答没有出乎他的所料，这个外柔内刚但是很懂礼貌而且圣母的女孩子，还是很好说动的。

“我侄女很不满意你们的安排，尤其是你为了一己私利，收受贿赂安排别的人占了飞飞的辛苦成绩，所以她从今以后不会和你进行任何的合作。”

周欢懒洋洋的说道，他才不会说不和文化部门合作呢，和政府机构闹事，一定记得要针对个人而不要针对整体。

“你是谁？”

刘司长楞了一下，火气马上的上来了。

“送客。”

周欢对着身边的助理，狐假虎威的说道。

嗯，从他刚才观察到这个人的表情和肌肉反应等看来，他还是真的收了钱了。

刘司长灰溜溜的走了，一旁的助理则是担心的看着白飞飞。

白飞飞虽然是大家的老板，但实际上是大家的朋友，整个工作室里面关系很是融洽，大家真的关心白飞飞以后会如何。

官员们都是抱团的，得罪了一个很可能会得罪很多人，到时候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不断，白飞飞能抗住吗？

“飞飞，别干娱乐业了，这一项真的没有什么前途，我们还是回家种地吧，干什么都比当偶像强得多，这是我的亲身体会。”

周欢看着乖巧的白飞飞，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以前对女孩评价有点错误，飞飞还是一个好孩子。

周欢当然不同意两个小女孩的复仇计划了——就像是很久之前，一位叫做章渝的作者，问老婆你如果能回到，会去干什么，她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努力考上一个好大学。

章渝扯了扯嘴，对于老婆的智商已经绝望了，要是他回到过去，鬼才去上学，第一件事就是马上退学去赚钱，趁着身体好着的时候……

“那么，你重生了去干什么？”

老婆这样问道。

“当然是要推倒幂幂、推倒冰冰、推倒……嗯，我刚才说错了，我回到过去，也会和你一样，努力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去找你的。”

这是那个人的回答，而周欢面对海伦的追问，想了想，也无话可说。

海伦看重的是过程，看重的是在复仇路上，两个女孩能够得到什么。

“老公呀，飞飞和小仙她们很容易走上邪路，所以千万不能让她们一开始就起点太高，所以很多东西我没有给她，希望她以后理解，别担心她们，世界毁灭了之后，她们都能想办法活下来的。”

白飞飞走的是扬名路线，踏踏实实的从头做起，以圣母之姿，用三年的时间让外人看到一个真正的白莲花。

就像是重生之后去上学一样，就像是周欢给商清月安排的路线，对此周欢只能撇了撇嘴什么话都不说。

没有文化就是这样，没有脑子就是这样。

有这个时间，有这个精力，在网络时代刚刚来临之前，搞个微软、谷歌、甚至是企鹅呀，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