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院
唐善清被人带到安平院便给锁在了里面,院子里面寒风凛冽,唐善清穿的本身也不多,花楼女子穿的能有多少。
院子里早就空置出来,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别说是人影,就是老鼠影子,唐善清以为也是找不到的。
骆吉文来晚了一步,被人关在了安平院的院子外面,进不去骆吉文在门口拍了拍门,唐善清转身看去笑了笑:“你来晚了,门都关了。”
“谁说门关了?”骆吉文莞尔笑了笑,转身便走了,看门的人以为骆吉文是进不去才走了,也没有多言语,天冷各自都靠在门外休息起来。
没过多久唐善清便看见一条人影从房上窜了上来,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置信,唐善清也只是看到一道黑影,一眨眼骆吉文便如风一般落在眼前,跟着一条皮裘裹到唐善清的身上。
唐善清侧过脸朝着肩上看去,上好的虎皮裘。
“这么贵重,哪里弄来的?”唐善清觉得不像是骆吉文自己的东西,骆吉文于是笑了笑:“自然是偷来的?”
“你也好意思?”唐善清摸了摸,要是她没有记错,应该是唐青罗的。
上一世唐善清记得很清楚,唐青罗有这么一条虎皮裘,是花了重金买回来的,准备着冬天的时候穿上,可是还一次都没有用过呢。
想不到他竟然给顺手牵羊偷来了!
“怎么不好意思?”骆吉文挑了挑眉头,把唐善清拉到了怀里,不等唐善清说些什么,他又说:”此时天寒地冻,真怕蝉儿熬不过去。“
唐善清是个什么身子,别人不清楚,骆吉文却比谁都清楚。
唐善清反倒是不以为意,离开了骆吉文一边在院子里到处走走看看,一边问:“你一个堂堂的镇远将军,被我给糊弄进来,难道就一点不生气?”
“生气能怎样,蝉儿会给我补偿?”骆吉文走来跟在唐善清的身后,唐善清听完此话不仅摇了摇头,笑说:“我能有什么补偿可给你的,一没有钱,二没有人,你要什么我能给你的?”
“我想要的,蝉儿必然是有,只是不知道蝉儿愿不愿意给我?”骆吉文走来一改往日的浪荡样子,反倒是唐善清不经意的转身看他,迟疑了一瞬。
“你想什么?”
“蝉儿——”骆吉文把手放在唐善清的腰上,将唐善清柔软的身子轻轻带入了自己的怀里,说道:“我想要的,难道蝉儿真的不知道么?”
唐善清听到骆吉文的这话,不由的便笑了,抬起手放在骆吉文的身上:“我还没有准备好,当我把心里的某个地方,将某些不存在的人剔除干净了,便让你进来,如何?”
“蝉儿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但你要不信,我便没什么办法了。”唐善清松开手,招牌性的一个动作,两边摊开。
骆吉文用力朝着怀里一搂,唐善清顿感全身酥酥麻麻一震,抬头便想要说些什么,不等说却听见骆吉文说:“信,怎么不信,不信你信谁?”
“既然信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好像和我有仇。”唐善清顽皮一笑,骆吉文手掌一托,飞身带着唐善清去了房上,两人坐到房上看起月亮。
唐善清看着看着便说:“要是后院能放一把火就好了,起码看看火光也是好的。”
“蝉儿若是喜欢,自然是好。”骆吉文说完朝着身后看去:“听清了?”
“听清了。”后面一人回答,一道黑影迅速没入黑夜,不久后顺平候府后院热闹起来!
看了一场大火,唐善清总算是睡着了,下面热闹的大呼小叫,火光焚天,唐善清却靠在骆吉文的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穿着唐青罗的虎皮裘,加上骆吉文的怀抱,唐善清并为觉得冷。
萧氏半夜起来也是被惊醒了,心里不由的想到后院起火和骆吉文脱不了干系,但她又不好说什么,这事也只能忍气吞声的不了了之。
顺平候府一夜不得安宁,唐正林也是一整夜都没合眼,本打算见一面唐善清这个不孝女,也都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