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重臣家属,想必有什么话与我说。”
唐善清命人奉茶,请各位夫人坐下说话,这些人里面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坐着的。
见所有人都不说,唐善清才说:“这事如果你们都不说,等着的只有一个字。死!”
厅里的人纷纷紧张起来,唐善清看了一会依旧没人说,这才说:“本来我也不愿意管这件闲事,但皇上爱民如子,更体虚朝中忠臣,不忍心忠良被贼子所害,才命我秘密查询此事,你们如果不合作,我也没办法。
回头我和皇上说我查不到,便可以交差了,至于你们各位的老爷,是秋后问斩,还是即时行刑,也就与我无关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皇上命我查办此案也是有时限的,时限一到,案子也就没查下去的必要了,望各位好自为之。”
唐善清不等下面的人做出反应,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出了门便命梅在外面密切观察里面的人,把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要对她报告。
离开前厅唐善清回到东厢阁等候,没过多久梅便来了,把几个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唐善清依然心中有数。
“把那个尚书和学士的留下,其他的先安置到其他的房子里面,叫人严加看管,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放出来,以免出什么岔子,另外那两个人再关一会,我吃了饭过去。”
唐善清吩咐完梅便走了,珠云便不解问:“小姐是怎么看出来尚书和学士家的知道的?”
“看人要看眼睛,有些眼睛一进门便到处转悠,这样的眼睛后面是藏着事情的,梅刚刚说所有的妇人都在想怎么办,怎么离开,只有两个人在静默等着,这说明这两个人确实有事情。”
珠云觉得小姐神乎其神了,尽然能看出这些。
唐善清约莫了一盏茶的时间,从东厢阁里面出来,直奔前厅走去,进门又坐回到了前面椅子上面,此时说起话便毫不客气了。
“你们最好配合我一点,除了我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帮到你们。“听唐善清这么说,两位年轻的妇人都犹豫了,相互看看忽然去了唐善清的面前,双膝跪倒地上给唐善清磕头起来。
“早听说过唐楼主是个宅心仁厚之人,唐楼主救命啊!”
两位妇人跪在地上哭泣起来,唐善清这才说:“好了,你们说吧,我倒想听听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忌惮踹踹不安?”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各自起来,起身之后才站在一边把整件事情的始末说给唐善清听。
其实她们知道的也不多,是只知道当年青岭县的案子震惊了全国,最后把京城的皇上也给惊动了,皇上听说后便派了朝中两位忠臣前往青岭县亲自彻查这件案子,事后两位大臣不等回来,又发生了一宗惨绝人寰的命案,两位大臣也染病不能查办此案,皇上又派了朝中两位重臣前往,但很奇怪,后去的两位也在路上身染重病,皇上无奈,只好又派去了两位朝中重臣,这么一来先后一共去了六位朝中大臣,而这六位大臣因为这件案子,在青岭县度过了漫长的一个夏天,夏初去的青岭县,直到夏末才回来。
更为奇怪的地方在于,六位大臣联合上奏,坚持原判。
奏折之中人证物证皆在,皇上最后也断了这件案子,而当时这件案子也确实轰动全国。
不光是离奇,更多的一点叫人匪夷所思。
但是六位大臣皆坚持原判,这案子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如今事情过去几年时间,顺平候府唐正林旧事重提此案,也牵连了几位当年的大臣,而当年的几位大臣在当年已经家喻户晓,而今在朝中也有不得撼动的位置,这事就有些蹊跷了。
而按照两个人说的,在去了之后确实六位大臣都先后病倒了,而且病的还很奇怪,都是上吐下泻,手脚无力,头昏眼花,致使根本就不能下床查案。
和唐善清说话的两个人是后来去的那两位大臣的家眷,但按照她们说的,后来的这两位大臣去了之后也病倒了,而且在一天夜里收到了两颗药丸,说只要吃了药丸,病自然就好了,至于这里的事情也不要在插手了,不然他们会死在青岭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