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十九岁了,十九岁放在寻常女子的身上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可她还……
骆吉文走去将身上的衣服从腋下解开,外衫拖下去挂在衣架上面,这才走到唐善清身边,知道他过来唐善清便说:“今夜你若再碰我,明日就滚出百花楼。”
骆吉文滞了一瞬,不久后坐下钻到被子里面,安静的躺在唐善清的身边,双手枕在头下说:“我不碰蝉儿,蝉儿最好也不要碰我。”
唐善清不耐烦的喘了一口气,这才安静的睡觉,结果睡到晚上唐善清觉得有点冷了自动的转了过去,搂住了骆吉文的腰,刚刚搂住没有觉察,只是有些冷了,就找了个可以取暖的,但很快唐善清就后知后觉发现了有些不对的地方。
屋子里面蜡烛还没有燃尽,唐善清睁开清幽的眸子看着对面的桌子,也看着自己搂住的人。
骆吉文的双手枕在脑后,她的手搂着骆吉文,身子紧紧的贴着骆吉文的身体,如果这样还说是骆吉文先搂着她,轻薄她的话,那她又是干什么?
唐善清慢慢把手想要拿开,身子也跟着要退开。
“好冷!”骆吉文翻身将唐善清一把搂住,扯了扯被子将两人裹了严严实实。
唐善清僵硬的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骆吉文的里衣。
骆吉文没有睁开眼,但却轻轻的搂着唐善清。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过,好像只要这样也能交流一样,骆吉文这一夜也没动过,到是唐善清不舒服了就再骆吉文怀里转动一下,转过来转过去,好像是身上长了针一样。
唐善清一夜都没有好好睡觉,早上终于有些累了,睡在骆吉文怀里出奇的安逸。
骆吉文睁开眼看着怀里倔强的小女人,她都长大了,刚刚认识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个及笄的女孩。
身体的发育是有目共睹的,而她的睿智也在这几年中迅猛的滋长,如果不是他一直在她身边,说不定他也要甘拜下风了。
骆吉文一直搂着唐善清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唐善清睁开眼便看见了骆吉文,但骆吉文为了不让唐善清难为情,早早的把手给拿开了,唐善清这才得以从骆吉文怀里起来。
起身后唐善清便开始收拾,洗漱的时候骆吉文从被子里面睁开眼,起来去洗漱。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洗了洗,早饭是送到屋子里来的,珠云亲自给送进的门。
珠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今天这两人吃饭吃的看着都很累,一个时不时看对方一眼,菜一口没吃,光是吃饭。
另外的一个低着头,饭菜都没怎么吃,不知道是难吃,还是吃不下去,总是把菜都剩下了。
平常很快吃完的饭,今天吃了半个时辰,还是没吃完。
总算吃完了,珠云撤了便提醒唐善清,今天说是要去江南的,问是去还是不去了。
唐善清这才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办,差点耽搁了。
“我这就过去,给我准备几件衣裳,一些银票,多带一点。”唐善清吩咐了便朝着外面走,珠云忙着给收拾了几件衣服,一些银票,包裹给唐善清送到外面,珠云没看到梅竹菊,一大早人就都不在?
“梅呢?”珠云在马车外面问珠翠,梅和珠翠在一个屋子里面住,这事自然是要问珠翠。
珠翠说:“昨夜走了。”
珠云愣了一下:“走了?”
“嗯。”
珠云看向马车上面,唐善清说道:“方别和谭勇会配合你,这段时间百花楼也会来一些杀手阁的人,只要一切照旧,至于开业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唐善清转身去了马车里面,珠云忙着问:“不带人去么?”
唐善清回头看了一眼:“不用了。”
珠云低了低头,唐善清走后她才说珠翠:“梅走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也好给小姐安排一两个人,弄的现在措手不及,小姐出门不带人,总觉得不放心,这次又不知道去多久了。”
珠云无奈,只好看着唐善清的马车渐行渐远。
江南之行唐善清总算是安逸了几天,一切都安排妥当,也就能够轻松几天。
越往南走就越觉得气候没有那么的冷厉了,倒是让唐善清意外的一件事情。
见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喜欢,一路走来所到之处总要流连忘返一番,骆吉文便说:“时令不对,明年的春秋我带蝉儿再来一次江南,到那时候蝉儿就会知道江南有多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