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面,唐善清和骆吉文一直在研究凤凰琴谱与凤凰琴,但两人对琴都显得生疏,即便是骆吉文已经多次请教过琴师,对琴也是很难上手。
唐善清嫌弃骆吉文学的太慢,便自己胡乱的拨弄,结果把绝无情也给招惹来了。
“你这样弹琴还不如牛。”绝无情飞身落下,亲自指点唐善清,原本唐善清并不通,哪里知道绝无情教给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面便闪现许多的琴谱,而且一张张围绕着她身边转一样,叫她想不学都不行。
只是绝无情对她下指的地方十分不满意,便把自己的一把琴给了唐善清,要唐善清先用他的练习,至于骆吉文则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练习。
半月之后骆吉文回来,把凤凰琴给了唐善清,唐善清摸了摸,坐下煞有其事的拨弄了两下,骆吉文站在一旁微微眯眸,琴音如水,如行云流水一般缓缓而来,却在半路忽然风声大起,杀机四福,好像如猛虎下山,如饿狼扑来,叫人眼前一阵眼花缭乱,想去阻止,又觉得如梦如幻,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判断起来十分困难。
后退两步,骆吉文忙着把眼睛闭上,收了功力,身体放轻松,凤凰琴上面的凶恶才从骆吉文两边过去,而骆吉文无形中好像是一把利刃,站在中间,把唐善清袭来的凤凰之力分隔开了。
睁开眼唐善清也已经把手从凤凰琴上面拿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
绝无情笑颜如花:“听说凤凰琴识人,看来此话是真的,你已经炼成了凤凰琴,但是要想对付钓鱼老叟还有些难,还要多加练习。
我师父说,钓鱼老叟曾和凤凰琴的老主人有过过节,既然有过过节,凤凰琴的老主人极有可能和钓鱼老叟遇见过,如此也就不难推测,两人或许大战了多少回合,但是凤凰琴的老主人如今已经不在人世,而这个钓鱼老叟却尚在人世,其中各种原因皆有可能,但你们也要想想,最坏的一种打算。
以免轻敌,得不偿失。”
绝无情说完骆吉文便去了唐善清面前,弯腰将唐善清先是扶了起来,唐善清随手便把凤凰琴搂在了怀里,至于琴谱……
唐善清觉得已经没什么可用的了,便拿出来还给了绝无情。
“既然已经看了,还给你。”唐善清把凤凰琴谱送到绝无情的眼前,绝无情到也没有多说些什么,随手便收了起来,而后朝着天上扔了出去,呼啦一声,凤凰琴谱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零星碎片从天上飞落。
一个月后,唐善清和骆吉文从不死谷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等在不死谷的外面,出来唐善清便抱着凤凰琴,凤凰琴的上面套着一个布袋子,避免了路上被人看见,横生枝节。
回到马车,唐善清想着怎么对付陆少卿的事情,结果回到了京城才知道,京城里面朝廷中竟有大臣结党营私,让唐善清起了疑心。
唐善清回到百花楼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面圣,骆吉文也跟随一起进宫,进宫路上唐善清便在马车里面看骆吉文,不知道他是去关心朝中大事,还是去看着她的。
张公公传旨,唐善清和骆吉文一起去见了陆远堂,陆远堂正在看着奏折,唐善清和骆吉文来了才把奏折放下,而一旁陪着他的则是月蓉。
这两日朝中的事情太多,陆远堂分身不暇。
特别是关于朝中有人结党营私的事情,这事有人上奏,但陆远堂始终相信,几位朝中重臣,做不出这种事来。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唐善清与骆吉文一起进来,骆吉文跪下,唐善清则是站着福了福身子,陆远堂从上面下来,一边要骆吉文和唐善清平身,一边说起两人进宫事情。
言语间少不了关切之意,骆吉文便说:“我和蝉儿来此,是为了朝中有人结党营私之事,还请皇上明示。”
陆远堂看着骆吉文,按耐住内心的关切,其实这样很好,有个人随时随地的看着他,让他不至于乱了章程。
如今他是王,是皇朝的皇上,肖想臣子的妻子,有为大道,视为昏庸。
“张公公。”陆远堂正色起来,转身一边朝着座位上走去,一边吩咐道,张公公忙着从一边弯着腰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答应:“老奴在。”
“看座。”
“是,皇上。”张公公摆了摆手,叫了两个小太监进来,给唐善清和骆吉文安排了座位,唐善清原本也不愿意站着说话,她还是喜欢她坐着,别人站着的说话方式。
“谢皇上。”骆吉文和唐善清双双谢过便坐下了。
“这事朕并不以为然,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朕看来,只要把害群之马处理掉,这事自然水落石出了。”
陆远堂正色起来,一旁月蓉随即坐了过去,陆远堂为了表现他对月蓉的关心,抬起手将月蓉扶着坐下。
月蓉心里是感激的,身为帝王,他身边只留下她一个女人,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荣幸与恩宠,但她同样也明白,这份荣幸与恩宠也来自唐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