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一时气愤,抬起手给了骆吉文一巴掌,打的骆吉文身子轻轻一晃,也是没有想到唐善清会真的给他一巴掌,打的这么响亮。
“蝉儿的心真狠”他已经几天没见过她了,从开始她的疏远,到现在的避而不见,她都能在皇宫里面排斥他,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他来不就是自讨没趣么?
骆吉文的脸上有些红,喝酒喝的太多便会这样,身体轻微晃荡了两下,这几日他沉迷酒水,身体明显有些飘忽,可他不过是想要一醉解千愁,睡过去,哪里知道反而喝不醉,更加的精神了。
“蝉儿!”骆吉文压低声音叫她,唐善清便有些气愤的朝着骆吉文喊,容忍不了骆吉文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样。
“滚!”
“不!”
珠云带着人已经来到门口,但又忽然的停下了,事已至此进不进去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其实他们这些人的伸手,十个也不如骆将军一个,真的打起来吃亏的是她们,何况……
珠云朝着屋子里面听了听,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都下去,免得打扰到了里面反倒不好。
唐善清现在也是有内力的人,虽然很少,但也算是一个有武功的人,门外的人来了又走了,唐善清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面对骆吉文她还是要努力平缓下来才行,绝对不能这时候自乱阵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把骆吉文安抚下来再说。
“你到底怎么了?”唐善清这时候声音好了许多,把手放下了,骆吉文看了她一会,看不透她那双眼眸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不舒服。”骆吉文说着把唐善清给拉了过去,双手用力搂住唐善清的腰身,唐善清看酒醉,没有用蛮力推开骆吉文,但看着他这么胡闹下去,唐善清心里也是越发的气愤。
“蝉儿,我错了!”唐善清正想着要用办法把骆吉文安抚下来,骆吉文忽然这么说,唐善清便一下没有反应了。
看着骆吉文,唐善清许久没有反应,骆吉文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放到唐善清的脸上,唐善清有些脸红,声音都在颤抖:“你干什么?”
唐善清最近修身养性已经很久了,对这些事有些脸红。
骆吉文也没回答,低头在唐善清红润的嘴唇上面亲了一下,唐善清离开浑身一震,脸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你……嗯……”嘴刚刚张开,骆吉文充满酒气的嘴便席卷而来,用力咬了一口,唐善清呼吸一沉,抬起手抓住了骆吉文的双肩,骆吉文一手用力搂住她的腰,松了一口气,唐善清瞪着水波一样的大眼睛盯着他,结果不等看清他的样子,他又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这次他就在也不给唐善清机会反悔了。
唐善清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阵阵的燥热,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烘烤着,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轻轻颤动,骆吉文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缓时快,时轻时重,她一时间便有些招架不能了。
“你……”
难得她有机会说话,骆吉文一翻身便将她带到了地上,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了,骆吉文躺下她便被带了下去,一翻身骆吉文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不让她动弹。
唐善清仕途挣扎,骆吉文反到将她腿压住,她最后只好仰起头推,结果推不开反到给骆吉文死死的按在身下。
她看他有些害怕,更有些担忧。
“你不能这么对我。”唐善清推着,骆吉文却说:“你是我的妻,我为什么不能?”
低头,骆吉文将她的衣服全部扯开,开始了这天的夜……
夜幕笼罩下的百花楼显得安静,这一天似乎是个特别的日子,月亮很圆,微风轻轻吹着海棠树。
骆吉文总算是躺在一旁安静下来了,唐善清此时趴在雪白的被子上面,身上盖着被子,骆吉文则是仰躺着,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
躺了一会,骆吉文翻身把唐善清扣住了,微微起身,低着头亲着唐善清的肩膀,一路上下,轻轻的抚摸着,唐善清原本都睡着了,身子又开始发烫起来,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此时都过了子时了,再继续下去,她的命也该扔给他了。
“我累了,真的要累死了。”唐善清抬起手拉了一下骆吉文不安分到处游走的手:“蝉儿睡一会。”
骆吉文也想休息,但他有些休息不下来。
好在他的身体好,不然……
唐善清咬了咬嘴唇,拿他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这才趴在那里把被子给扯了过来,起码这样还能舒服一点。
天亮,总算是休息了,唐善清睡的十分安逸,骆吉文从身后将唐善清的身体搂住,睡的正沉。
门口传来脚步声,骆吉文缓缓睁开了有些睡意的眼睛。
“退了吧,早饭不吃了。”骆吉文一开口门外的珠云便带着琴棋书画停下不走了,摆了摆手叫人退下,珠云这口气才松了。
昨晚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小姐的性子,醒了之后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