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关性命,皇上自然必须是要谨慎小心。
“前几日的比试,唐斌伤了朕的二儿子云明轩,方才朕又听说,唐斌居然有着一种可毁天灭地的武器,可汗两次遇袭,依朕看,唐斌还是随在可汗身边才好。”
“皇上,多木烈身边,有二十勇士保护,那些贼子敢行刺多木烈,必然对皇上也会不利,将唐斌留在皇上身侧,才能发挥他更大的用处。”
“可汗,此言差矣,唐斌虽是大靖人,却是久居草原早算得是草原人,当年他孤身入草原,现在可汗却是将他送到了大靖,只怕可汗的这位军师,不情愿啊!”
语气依旧虚弱,但话里已经有了朝堂上的那一股锐气。
“皇上,唐斌甘愿留在大靖为可汗解忧。”唐斌这话,倒是颇有几分临危不屈的精神,就是当着皇上的面,他也是只说为多木烈做事,由此可见,他早已不屑不肯将自己与大靖联系在一起,特别是这些皇族。
“好,你要留下来,就必须应下朕几个条件。”
“皇上请讲。”
“不得动武,而且,要住到轩儿的府邸。”
不得动武,皇上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唐斌身怀绝技,这等不能被控制之人,是皇上最为不放心的。
而云明轩的府邸,这个安排,倒是让聂秀等人疑惑了好久一阵子。
“皇上,明日多木烈就会动身,皇上身体不适,到时便就不来打扰了。”
“可汗就不多留几日,也是,今日今夜下了两场雨,草原上必然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汗早些回去,也可与他们说说大靖的风光。”
皇上话中有话,他就是要在大靖与草原之间不可同等而言的实力告诫多木烈:就算你拿到了圣旨,草原那闹不出什么花样。
多木烈恭敬拱手,道了一句是。
苏术林这个被人半夜抬来的人,倒是被人搁置在了一旁。
但总会有人记起他,在与多木烈又说了几句之后,皇上问起了苏术林:“苏太尉,昨夜夜里,你在做什么?”
“回皇上,臣,臣在家中安歇。”苏术林一听话头已经指向了自己赶忙恭敬的拱手回道。
“安亭,方才你去太尉府宣旨,看到的可是如同苏太尉所说的这般?”
站在龙榻一旁的安公公不急不缓镇定的回道:“奴才到太尉府宣旨的时候,苏太尉确实是在安歇。”
当然,当时在睡觉不在睡觉与刺杀并不会有多大的干系,因为前去刺杀的人毕竟不是苏术林。
所以皇上继续有一问:“据朕所查,死去的那两名刺客,原是青州人士,后到京城行商合伙开着一间小酒铺子,这酒铺子,就在你家前面那条街的小巷子里,这消息,可是准确?”皇上缓缓的说着,这些消息,是在那两名刺客身亡之后送到皇宫里的。
“回皇上,臣未见过这两名刺客,不知真假。”
苏术林对此很从容,但脸上的从容,难掩心中的不安。
“安亭,你去命人,将那两具尸体抬上来。”屏风之后皇上又轻咳了两声惹得院长很是紧张的说着皇上保重。
安公公领命而去,不出一会儿,便就带着几名禁军抬来了两具尸体。
在行宫里被抬到刑部验尸房又被抬到庆安宫的尸体很是肮脏,在废墟中被挖出,两具尸体被打湿的黑衣之人满是尘土,沾满了灰尘鲜血的脸颊早已经被入殓师傅清洗干净,现在一看,这脸到底是干净得紧。
“苏太尉,你且看看,这两具尸体是何人?”
苏术林凝目而视,看了两眼之后便就不出皇上意外的回话道:“这两人,还真是我家前那条巷子里的酒铺子老板。”言语里满是诧异,将皇上的胸有成竹衬托得更是英明,这个马屁,苏术林是拍得信手拈来。
“有人曾见着这两人去过太尉府,苏太尉如何解释啊!”
“进我太尉府?皇上明察啊!臣嗜酒如命,平时也没有别的喜好,这两人的酒铺子虽小,但他们酿的酒却是大附和臣的口味,所有平日无事闲暇的时候,便就会常去那酒铺子里坐坐,有些没空,也会让他们把酒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