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情?林黎和乔萌闻所未闻,“可是如果这样发售债券,钱庄岂不是会亏空巨大?”乔萌不解。
“乔爱卿忽略了一种情况!”骆吉文落笔起身,说道:“朕要三千万两白银伐回纥,此仗大胜则有两千万两白银为收缴,可是朕的国库里只有两千万两白银,发售债券筹得白银,伐回纥后再加息奉还,岂不是好事!”
皇上的意思林黎懂了,与其强制征粮不如借粮,且辅以报酬,这样民心不仅不失,还会举国激励军队攻伐回纥,民心所向,实在是妙计!
“我主英明,臣等茅塞顿开!”
“英明的是朕的皇后,喻后在这方面的想法举国朕难找第二个,这个法子在朕第一次伐回纥前她便提起过,只是彼时处境还没有那么艰难,朕没有贸然试行,现在是山穷水尽了,倒是皇后给朕留了一条路!”
骆吉文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此时还要具体商议,你二人下去拟好方案,呈折子上来!”
徐聪也懒得见那个国王,可是他有令在身不敢耽搁,希望使者可以应允在城中张贴告示,可那使者却是左右推脱,说是未有国王命令,不敢有任何的声动。
他们将婼羌等居民稀少的地方问询过没有丝毫的消息,又返回鄯善继续寻找。
“要不然我们用黄金贿赂他吧?”伽蓝建议道,“我看他们是不打算帮忙了,推三阻四的!”
徐聪摇了摇头,否定道:“自是不行,如果是你我的私事贿赂倒也罢了,可是我们手里既有陛下的密信又有胥盛的文书玉玺,若是贿赂丢的是我胥盛的天威!”
一个西域的小国竟敢如此的狂妄,端着架子,徐聪岂能奴颜媚骨。
“那现在该怎么办?都已经三个月了,我们出了那个打太极的使者之外,一个有用的人都没见得到呢!”伽蓝有些灰心。
胥盛早就对鄯善有戒心,尤其是这鄯善的国王大肆扩充疆域后,陛下有了兴伐之心,让这近几年不在朝岁的鄯善继续作为臣服的属国。
不过这起战之心到底是还没动作,若是此番以此为借口,倒是师出有名,可这些话不能对伽蓝公主说。
“公主,如果再等两日我们还见不到国王,那便继续找寻下一个国家,这些国家都毗邻亲密,想必邻国有动静,鄯善也有有,至于这难题就回去留给唐将军。”
伽蓝点头同意,虽是队伍里以她为尊,可是万事都是徐聪拿主意,她不过是跟着走是了。
“公主,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怕是没什么好消息了,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吧!”徐聪看了看窗外说道,一晃他们在西域也停留好几个月了,初秋的天气太阳一下山便起凉风。
这件客店是那鄯善的大臣安排他们住下的,倒是气派,来往不少西域和胥盛的客商,在大堂用膳喝茶,倒是都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