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换个姿势,掏出一瓶液体灌进唐善清嘴里,无论唐善清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理由简单,第一,冰床已经将她的大半个身体冻麻木,第二,她是个女人,在骆吉文的手里更显的娇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几分钟后,药水开始发挥作用,不用想,也知道是春药了,骆吉文为了让这个女人在身体上屈服,各种威*利诱全都用上了!他无法容忍女人的无视,对他来说,反抗是种荒唐,特别是身体上的反抗!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敢反抗?
几分钟后,唐善清感觉整个身体燥热,她不在是自己,口干舌燥,意识也逐渐的模糊,她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蒙着的双眼里,竟是丰王的影子,她试图用手抓,试图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不知道,此时骆吉文伸入的手指开始用劲,唐善清的小腹挺起,那是女人本能的举动,更何况是喝了春药的女人。骆吉文的舌尖游离在唐善清的耳垂,她别无选择,她的身体和心不在一起,她无法阻止自己丛林里的泉水汩汩流动,亦如她无法控制喉咙里轻哼的声音。
唐善清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虽然她的心并不情愿,但被白布蒙上的双眼,只感觉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她惦记的那个男人在光线里面,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
耳边的男人是个妖孽,唐善清咬住嘴唇,但体内的火热已经遮拦不住脸上的迷离。
骆吉文的四指合拢,在唐善清的丛林,那抹密林下的“宝藏”,女人最神圣,最敏感的触点,骆吉文的四指来回的旋转,起初是慢慢的,然后逐渐的加快,越来越快,随着骆吉文的节奏,酥麻触电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侵袭,就在即将爬上颠峰的时刻,骆吉文忽然停顿了动作。
他的唇轻咬着唐善清的耳根,此时,唐善清已满脸发烫,浑身燥热,骆吉文的手移上唐善清的腰际,向上轻而柔的游走,一轻一重,一紧一松。
随着药力,没能达到颠峰的唐善清,此刻身体突然觉得空洞,没有完全满足的身体,在上下的倾动,寻找和搜寻。
骆吉文得逞的微笑,“你不是一直在忍耐吗?但你泛滥了,怎么?还想要?没有满足是吗?”
唐善清用残存着意志低声说,“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我骆吉文的手里,从没放开过任何一个生命,除非,死。”
话毕,骆吉文再度腾起双手,在冰床的下方拿出一个圆而光滑冰球,顺着唐善清的胸膛一直滑落,圆冰接触到身体的温度,开始一点点的融化,冰水也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滑落。
冰球一点点的融化成水,镇颤过后的唐善清瘫软蜷缩,骆吉文就如同得逞的胜利者,重新戴上铜铁的面具,解开遮盖唐善清眼睛的白布。
昏暗的光线,眼前一片朦胧。此时,短暂的药力过去,一起恢复了本来的理智,而唐善清就如同做了个梦,无法置信。
骆吉文起身,抬起唐善清的下颌,充满嘲笑,“恨我的女人,无论你是不是月奴,无论你曾经是多么高高在上,或者,你本身就是个宫廷艳妓,都逃不出我这双手,明白吗?我只用这双手,就能让你无时无刻的想念我,直到你向我索取,向我讨好。”
骆吉文的笑声,唐善清已经听的很模糊,她瘫软在冰床,当骆吉文终于转身离开,她确定他已经离开冰室,唐善清的身体滑落进床下的泉池,池水和花瓣温柔的浮上肌肤,身体终于变的轻松,唐善清闭起眼睛,如同做梦一般,她真希望自己只是简单的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梦。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深恶痛绝,但她却控制不了,女人的天性,是女人,就逃不掉这妖孽的男人,他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懂女人,懂她最敏锐的触点,懂她什么时候高峰,什么时候低谷,他到底是什么人?
唐善清百思不得其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泪眼朦胧,再一次无助,她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丰王那张俊毅的脸浮上心头,她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她,从老皇帝,到风破,再到骆吉文,这样的生活到底何时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