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杀了你!杀了你!”星奴浑身的气力膨胀,指尖生长,浑身泛起紫红,眉梢上挑。
骆吉文见势,一掌击于星奴的前胸,星奴被打的飞出下殿,撞上墙壁,口吐鲜血。
骆吉文震怒,“我说过,现在,月奴成为母主!是我骆吉文的女人!是我杀门最神圣的女人!如果谁再说出伤害她的话,我定将其揉碎!即便是劳苦功高的右手护,我也决不手下留情!”
说罢,骆吉文从袖口掏出一颗药丸,放入风破的嘴里,“这是解药,母主只是给你个教训,前万别打主公的主义,特别是主公女人的主义,明白吗?”
风破吃下解药,强忍着疼痛起身,蹭去嘴角的鲜血,“属下的忠心日月可鉴,祝楼主与母主,生生世世,千秋万代!”
骆吉文转过身的刹那,她要将这一切的痛苦,眼泪收进心里,绽放笑容,要笑的灿烂,笑的得意。
回到刺着金龙的上殿,骆吉文将唐善清揽进怀里,仰头狂笑,大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杀门要无限的壮大下去,我要颠破这地下城池,让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骆吉文!”那笑声震荡着整个宫殿。
一个个身披红纱的女子迎上殿,抚琴秀舞,除了风破和星奴离开大殿,所有骆吉文重用的属下都开始放声高歌,陷进一片酒肉鱼欢之中。骆吉文横抱起唐善清,同时,几个侧坐的女子也跟着起身,跟随在骆吉文身后。
唐善清不再挣扎,轻揽起骆吉文的脖子,脸贴在冰凉的面具上,她只能这样一直装下去,如果能博得骆吉文的信任,寻找机会逃出宫殿或者能有机会杀了骆吉文!这具身体算的了什么?
出了金碧辉煌的主殿,骆吉文抱着唐善清带着他的几个随身伺候的女人,来到了一个湘雅的寝宫,红纱曼下,温床上是大红的喜庆。
唐善清发现,这地下宫殿与皇宫的设置差不多,整个宫殿东为寒冰室,西为火炎宫,南北分别是属下楼臣住着的卧寝,中央是金碧辉煌的主殿,与东南西北的各宫连通,主殿的后面就是这诺大的婚房,整个地下宫殿环环相扣,四通八达。
骆吉文的五个贴身女子,叫做随主,地位仅次于母主,她们日夜陪伴骆吉文饮酒作乐。分住在婚房周围的五个侧室,本该是从这五人中选出一个最能虏获楼主心的女人作母主的位置,可万万没想到,唐善清却意外成为了母主,这也就确定了唐善清与五人对立的位置!
当骆吉文将唐善清放上了婚榻,唐善清不由自主的颤抖,她突然害怕这个男人再度点燃她的身体,可这次,骆吉文没有。
五个随主拥上骆吉文的胸膛,用牙齿一点点咬下骆吉文身上的长袍,骆吉文扯下面具,唐善清第一次看到了他的模样,那张让她惊讶的抚不住心跳的模样,那是这世界上最最英俊的脸吗?那张脸是不是该用漂亮,用完美来形容?那张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缺陷,那张脸巧夺天工,那张脸是天下女人都不能拒绝的脸!那张脸竟属于这样一个妖孽,凶狠,残忍,变态的男人!老天难道瞎了眼吗?
五个随主围在骆吉文的身边,伸出蛇一般的芯子扫过骆吉文的眉毛,眼睛,鼻翼,唇齿,唐善清看着骆吉文享受的表情,面对这张让她万般惊诧的脸,她竟在一瞬间忘记了恨意,她突然不能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带着面具的骆吉文分开而来,她不相信骆吉文会拥有这样一张与世震撼,无比英俊,让天下女人都会流出口水的脸!
只见,随主们,一点点如拨丝拖茧般咬褪了骆吉文的衣杉,蛇芯探索进腿侧,撕咬骆吉文那硕大的宝藏。
他们这是干什么?新婚之夜把新娘放在婚塌?让她看着他与其他的女人鱼水之欢?这是什么人?什么规矩?况且,这是成人小电影吗?看的人热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