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唐善清何以问到了文家堡,文家堡的确不能小觑,不过他也不怕,他也有与文家堡抗衡的资本。
他虽然势大,却是为了掩饰,从不会轻易动用自己暗中的势力。
他王府的几个暗卫盯着文少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宇文西建明白,那是因为文家的人手段更高明,让自己的人查无所获。
随即又笑了笑:“怎么问起文家堡了?你觉得本王与文少也会反目成仇吗?”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唐善清这样问,倒让他有些意外了。
“这个……我只是随口问问。”唐善清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似乎现在让宇文西建与文家堡反目成仇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文家还是会一力扶持文少当家主,宇文西建与他反目,只会影响到宇文西建的计划。
所以,她面色一缓,摆了摆手。
因为唐善清是背对着宇文西建,看不到她的脸色变化,听她这样说,也没有多想。
“其实骆吉文……也是被她母亲的事情刺激到了。”宇文西建看着前方,轻轻开口说道:“他这个人……能力还是不错的。”
“嗯,就是太小肚鸡肠了。”唐善清应了一句。
“哪有几人像你夫君这样大气。”宇文西建不吝啬自亏起来,面上带了一抹笑意。
洋洋自得的样子。
“演戏而已,不要当真。”唐善清又给宇文西建泼了一盆冷水,若是在皇城里,夏小堂不捣乱,她已经利用江良摆脱所有人的吧。
虽然这样对唐良不公平,可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本王可没有演戏。”宇文西建一手握着马缰,一手紧紧缠上唐善清的腰身,宣布所有物一样,更像是发誓一样说着:“进了王府,就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了。”
“看来,我不能进去。”唐善清的肩膀也颤抖了一下,这个宇文西建竟然如此认真:“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只是合作而已,何必这样认真?”
有几分试探的味道。
毕竟她的心是冷的。
一边忆起了前世之事,整个人更是黯淡了几分,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让唐善清整个人失了几分生气。
“你怎么了?”宇文西建明显的感觉到唐善清的变化,竟然带了几分伤心欲绝的味道,让他有些无法理解了:“你……伤心了?”
想到唐善清前些日子的遭遇,更被苗云理那般无情的退婚,还险些毁了她的一切。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无法承受吧。
可是宇文西建觉得自己第一天接触唐善清起,就没见过她伤心难过,只见到她狠辣无情的手段,更有对苗云理的滔天恨意。
这一次百花会上更是让苗云理颜面尽失。
放眼整个天下,苗云理还是第一个女子被毁婚的世子爷。
这打击一定不小。
“没有,无心之人何来伤心。”唐善清还是无法从前世的深影里走出来,摆了摆手,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只是想想,宇文西建又与前世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呢?他只是光明正大的说要利用自己,那个男人却是直接利用自己。
这样想着,唐善清更不想搭理宇文西建了。
在权利面前,感情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