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后来发生了何事?”骆吉文不禁问道。
“哎~后来,我与小师妹再度重逢,本以为可以与她重修旧好,可惜那时的小师妹早已嫁人,而且她丈夫对她疼爱有加,无论她犯何错都总是会谅解她,我又岂有插足之地呢,只能灰溜溜离开,至今孤身一人。
想想当时,我能原谅了小师妹,那在他身边的人又岂会是个外来人,我也不至于后悔终生。必竟人这一生又有谁是没有犯过错了呢,等到错过了再去原谅早便为时已晚。
所以老爷您不一样,您比草民幸运,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倘若日后真的忘记了您,您也可以从头再与她来过呀,把以前没经历过的,遗憾的统统都补回来,让她重新再喜欢您岂不是更好。”老大夫好心的劝慰道。想想心里都不禁羡慕嫉妒。
可惜他早就年事已高,这样的机会在如何他也期盼不到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听了老大夫一番话,骆吉文却皱了眉头,心里有些烦躁和忧愁。
唐善清那个女人心思手段歹毒很,这样女人重新让她喜欢自己不是自找麻烦吗?忘记了也好。
不过,唐善清虽然心机深,可这次再怎么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那趁着这段时间自己也不该亏待了她。
如此想一番,骆吉文心下便有了注意,回了前院客厅之后,他一坐下便勒令小厮,“去,把管家和府里的人召集来着,本官有事吩咐。”
“是,老爷!”小厮领命应下,转身便麻溜出去了。
没过一会,陈管家急匆匆赶了来,看着正襟危坐在大厅主位上的骆吉文,心下有些坦克不安。
“老爷,唤奴才来所为何事?”陈管家俯身行礼,十分恭敬的道。
“陈管家,跪下!”骆吉文将桌上的茶杯拿起后重重放下,发出怕的一声巨响,出口便是一声冷呵。
陈管家自是吓的一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就在这时客厅里陆陆续续的丫鬟家丁都结伴而来,看到这一幕纷纷错愕。
陈管家五六十老几的人了,也是修炼成精了的人,虽然跪下,问出语气却相当镇定:“敢问老爷,不知奴才犯了什么错。”
“犯了什么,陈管家什么时候本官府里奴才也能以下犯上,啊~”骆吉文重重一拍桌子,他虽嫌少管府内之事,却不代表他不知情,这些奴才们背后议论唐善清的事他都恰巧听到好几回了,只是不屑去管而已。
“老爷,奴才不敢。”陈管家低下了头,回答很是恭敬。
“不敢,我看你敢得人,本官却又下令让你们不能擅自听夫人了,可夫人有事你们为何都没来禀报本官,却反倒对夫人动起手来了,以下犯上陈管家你该不该死。”
骆吉文冷冷质问,他虽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可身上摄人气势却半点不差。一下就惊的众人一跳,尤其是心里有鬼得人陈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