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玄煜羡慕非常,怏怏地夹了几筷子菜。
他们的新房还没经过唐善清的荼毒,依旧是中式的喜庆布置,红烛罗账。
“庄主,今晚我们可是以夫人为首,她说怎么闹,我们就怎么闹。”白文斌踩在门槛上,双手抱臂,笑得十分嘚瑟。
“是啊,夫人快请。”金厉一展手臂示意唐善清带头。
裴枫楠抬手扶额,还没完了,“你们究竟是不是兄弟?”沧衡站着在他身后,身子有些摇晃。
骆吉文搂着唐善清道:“是兄弟才对你这般好,难道你更希望我们赖在新房不走?”
“哈哈哈……”唐善清笑得支不起身,骆吉文有时候说话也能噎死人,她领教太多回了。
“算你们狠,请便。”裴枫楠认命地张开手。
高秋原大声道:“夫人,这,这怎么弄啊?”
唐善清拉着沧衡到卧房一侧,吩咐细雨给他的眼睛蒙上一块黑布,按着他在木椅子上坐下。随后拉着骆吉文去凑人头,可惜骆吉文碍于自己的面子死活不愿,没办法,她就只能拉着疾风,惊雷,几个堂主来玩了。
“这第一个游戏叫,谁是真新郎,你们几个站成一排伸出双手,沧衡通过你们的双手来确定谁才是真的新郎,若是输了就罚你们脱衣服。”
“弟妹,你这就狠毒了吧。”裴枫楠苦着一张俊脸,哎,要知道答应唐善清有这么多事,他就不在山庄办婚礼了,直接去悬崖下隐居多好。
“哪有,开心么,新婚之夜当然要难忘啊。”她站在几人跟前,一对大眼睛转地俏皮可人,怎么都看不出已未人母的样子。
裴枫楠简直想翻白眼,但是他良好的家教不允许。
“快快快,站好了,我要拉沧衡过来了。”唐善清指着几个大男人喊道。
“我倒觉着这游戏很特别。”自家娘子的场,他还是要捧的。
几个堂主在心里吐槽,你不玩当然特别了。
骆吉文拉着唐玄煜在一旁看戏,想起他和唐善清的两次新婚之夜都没经历过闹洞房,心里陡然有些惋惜。
几个大男人在唐善清的安排下站成一排,纷纷伸出双手摊平。
唐善清朝着细雨闪电打了个响指,示意她们可以带着沧衡过来了。她拉着沧衡,将他的手放在第一个人的双手上,“好好摸,摸仔细了,输了可是要脱衣服的。”
沧衡不仅脸上犯泛着桃花,耳朵都红透了,他平常也没触碰过裴枫楠的手,这让他如何能摸地出。这个人的手指很长,虎口带茧,应该是擅长使用剑或者刀。裴枫楠平日很少用剑,大多是用折扇,应该不是这个。
排在第一位的疾风,冷硬的脸,总觉得他像一尊雕塑,什么情感也没有,要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真叫人怀疑他是否活着。
排在第二位的白文斌,他一个大男人还没被隔男人摸过,略微不自在,指尖忍不住动了动,这一动便让沧衡发现他不是裴枫楠。
排在第三位的惊雷也很排除,他的手腕处有一道疤,一直延续到指骨处,那是他有一次做任务时失手被对方所伤。
这第四位总算到了新郎裴枫楠,他的虎口有茧但不明显,手指处也有茧,说明这个人既练武也用笔,在座符合这个特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主子骆吉文,另一个便是裴枫楠。以他对骆吉文的了解,他是不屑完这个游戏的,那么眼前之人应该就是裴枫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