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琅国的和亲队伍走了半月观景,到达追澜江,九公主说要下车看看。”
“然后她就趁着众人不注意跳江了吧。”除了个别细节跟她脑补的有出路外,确实大致上差不多。
惊雷顿了顿道:“是,可是,跟随队伍的沈文煜同样跳江了。”
骆吉文冷哼一声,“算他还是个男人。”
“你这话我不爱听,他之前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你是他心里的蛔虫吗?”唐善清反驳道。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也叫男人?”骆吉文测过脸注视着唐善清,俊脸上全是不屑。
“那也要看对方是谁啊,对方可是皇上,他一个小小的状元能所什么,还不是给他打工的。换了是你,你是沈文煜,我是言诗,你能救得了我?”唐善清对沈文煜的印象还不错,而且怎么说也是于言诗选的人,何况人家都跟着殉情了不用这么嫌弃他吧。
骆吉文定定的看着唐善清,悠悠道:“我可以。”
唐善清懒得跟他废话,他有飞鹰山庄,可沈文煜有什么,“行行行,你厉害,然后呢,他们有在江面上找到尸体吗?”
惊雷摇摇头:“不曾听说,只知道皇宫里的那些大臣逼地紧,皇上不得不办了九公主的丧礼。”
骆吉文忽然问了一句:“之后是谁出嫁了?”既然于言诗不在了,那么和亲的事便不成立,而且这件事对于皇室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于言礼为了两国的关系,一定会再送出一位公主,可皇宫里显然还没有适龄的公主。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比于言诗差。莫非是她。
“是上官籍的女儿,上官樱。”
“上官樱!”唐善清险些叫出了声,怎么说两人也曾经是情敌是姐妹,如今她摊上这么个事,还是救场的,她深表同情。
“果然是她。”骆吉文沉吟。
唐善清推了一下骆吉文道:“怎么,你舍不得?”
“确实舍不得,她出嫁,上官家一定会得到更大的回报。”骆吉文陷入沉思,朝堂上的党派分争,他不是不清楚,以往他和裴枫楠在时就私下里勾心斗角,上官籍为一派,唐鸿飞为一派,两边实力相差不大,相互牵制,如今他们不在,想必更是越演越烈。
“所以呢,你要回都城么。”唐善清半低着头,拉出里衣的衣袖抚平,或许他不该放弃王位在这里陪她,他还是应该在皇宫那样的地方,那里才适合他。
骆吉文对着惊雷道:“行了,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