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答案。
骆吉文微笑着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感叹道:“好茶!悠哉!如果此时那丫头在这里就更有意思了。”
悠然阁内。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云芽已经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杂物都堆置在角落里井井有条。
而唐善清与骆吉文分别之后,一个人在池边呆得索然无味,还时不时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各种反常的事。鱼儿看得也是索然无味,景色也变得索然无味,看山不是山,看云不似云,内心烦躁得很。
不能回轩月殿,索性就回了悠然阁。
一进院子,看到云芽将院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有序,一阵感动涌上心头。
自从离开师傅下山回了尚书府,她都是一个人,虽说不上孤苦伶仃,但却也算是形单影只。而在月王府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云芽准备的暖床热饭,让她终于感觉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如果没有云芽,她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破烂冷清的悠然阁里该怎么过。
思及此,她就感到眼睛发疼,眼眶有些发热,鼻头酸酸的。悠然阁虽然破旧,但在这偌大的月王府里,此刻她也算是有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
此时已过晌午,云芽正在将已经晾晒好的衣物收起来。
午后的风将院子里的梨树上仅剩的叶子吹得沙沙作响,吹起唐善清的半边裙角和头发,吹起了晾在院子里的床单,云芽透过缝隙看到站在门口的唐善清。
她冲唐善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沙沙作响的风中对着唐善清提着声音道:“王妃,你回来啦!饿了吧?你稍等一下,奴婢将这张床单收好就给王妃准备午饭去。”
“嗯!我回来啦!”
唐善清抬手抹了抹眼角,朝云芽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轻提着衣裙小跑着过去,跟云芽一起将院子里晾晒的衣物收进屋里。
看着那棵将死的梨树,唐善清心想,她要把那棵树救起来,不管将来的日子如何艰难,她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就像那棵梨树一样,即使在这个受人冷落的庭院里,无人问津,也要努力活出自己的姿态,哪怕拼尽力气,也要活到最后,直到落尽最后一片叶子。
正在吃着午饭的唐善清,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云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云芽忽听唐善清有事要拜托自己,受宠若惊地赶紧放下手中碗筷:“王妃,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就是了。”
因为悠然阁只有她们两个人,唐善清常跟她说不需要讲究那么多的礼数,所以她们都是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