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他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么想着,她的脚就不听使唤地往前去,接过他手中的纸张,只一眼,她就脸色微红,不答反问:“这张单子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惯性的对白,让骆柔感到很不高兴:“作为本王的王妃,你私自出府不说,竟还试图隐瞒?是不是需要本王让萧美人给你列一本王府守则,你才能清楚知道你作为一个王妃的身份该有的样子。”
骆柔的话听在唐善清耳朵里,很是刺耳,尤其是萧美人三个字。她还没有问她做错了什么,安置到悠然阁她能忍,但为什么要将她软禁在府里?他倒先来兴师问罪了,更让她生气的是他竟然还说出让萧美人给她列什么王府守则的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若要论起来,我才是你要宠爱的王妃吧!”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霎时便恼红了脸。
真真是往日在山上顶撞师傅惯了,嘴上功夫一点都不饶人,这会竟然说出了这种羞死人的话来。虽然她自己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可他要是误以为她想让他宠爱,她才真是要羞死去。
见她一脸恼怒,他也不急,只道:“怎么?你不服气?”
笑话,换作是你会服气吗?在清灵山上好好的一道圣旨砸在头上,让嫁人就嫁人,嫁人也就罢了,大不了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可她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安置到一点也不悠然的悠然阁,而且出个门还要手令,这是什么生活?
但见骆柔一脸悠哉,只得闷闷道:“没有,我怎么敢不服,你是王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唐善清一脸赌气的样子,骆柔已不像刚才那般气恼,故想逗弄她,语气也跟着变得轻佻起来:“如果想让本王像宠爱萧美人那样宠爱你,不如你今晚过来轩月殿侍寝可好?”
她当即慌了,忙摇手:“不可以,如若那样,王爷你还是专宠萧美人一个吧,我在悠然阁里住得挺好的。”
笑话,萧美人不需要侍寝就可以得到他的宠,而她不过是想在这附上过得自由些,却要侍寝这么大代价,她不傻,她宁愿天天在悠然阁里看方方正正的天空。
“既然如此,就请爱妃你好好在本王身边呆着,没事就别往街上跑,别给本王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怕她惹乱子?什么玩笑,她在长安城里说到底,一个熟人都没有,仇人更没有,能惹什么乱子。
“王爷言重了,我不过一介女流之辈,上街不外乎是看看胭脂水粉,再者就是闲的慌,买点草药种子布置一下悠然阁的院子,想惹乱子,还得有那个本事。”
只听闻女子上街,买女红买胭脂买水粉买缎子买首饰,她倒新奇,上街买草药种子,若要装饰院子,买些奇花异草岂不更好?
想到这,骆柔轻笑出声:“如此说来,是本王小题大作,错怪你了?”
看着手中的纸张,唐善清感到心里闷得慌,没好气道:“那倒不敢,只是还请王爷以后免去那些不该操的心,即使你不信任我,也犯不着派人盯着我,说到底,我也不是你手中那一亩三分地。”
悠然阁。
萧美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云芽被两个丫鬟押着,面向萧美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