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好,王爷等着,我这就给王爷取去。”
见老鸨走了,馨凌站在骆柔面前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轻声问道:“王爷,请问还有什么想问馨凌的吗?”
骆柔看着馨凌,想了想,该问的也都问的,想知道的一概不知,想必徐松也是个行事谨慎的人,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于是道:“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闻言,馨凌福身施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馨凌走后,没一会老鸨抱着一件粉色的披风走了进来,笑道:“我这楼里的都是些胭脂俗粉,用的东西尽是些小女儿家家的,还请王爷不要见笑啊。”
骆柔从老鸨手里接过披风,看了看还挺厚实,便淡淡应了句:“还好。”
反正也不是给他自己披的,什么颜色不重要。
骆柔将唐善清从床上扶起来半坐着,将披风给她裹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对老鸨说道:“带本王去后门。”
怡香楼门前人来人往,一堆姑娘在门口招揽生意,如果骆柔抱着一个女子从门口出来确实太过招摇。
就算老鸨不说,保准明天一早京城的百姓人人都知道他月亲王时隔三年多,再一次到怡香楼里赎美人。
这叫什么话?
难道他堂堂一个亲王,就这点爱好?良家小姐都不要,尽从怡香楼里往府上招女人,这要传出去,就算他骆柔浑身都是嘴,在太后面前恐怕也说不清了。
老鸨闻言,一惊一乍着道:“对对对!哎呀,瞧我这脑子,竟把这事儿给忘了,王爷请跟我来。”
老鸨领着骆柔从刚刚后院柴房的后门出来,穿过柴房和后院,来到一处矮门,打开门对骆柔说:“王爷从这里出去,沿着小巷子一直往东走,走到尽头就到大街了。”
说着,老鸨先自己走了出去,前后看过确定没有人了,才对骆柔招手道:“王爷,快出来吧。”
骆柔抱着唐善清猫着身子从矮门里走了出去,对老鸨说道:“今天的事,就当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不等骆柔把话说完,老鸨挥着手里的手帕,对骆柔说道:“王爷说的什么话啊?我这怡香楼以后还得靠王爷多照顾着”
闻言,骆柔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唐善清穿过小巷往东边走去。
怡香楼的后门主要的作用就是用来输送人口,所以位置比较隐蔽,一路上骆柔都没有见到其他人。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有些落暮了,闹了一天,骆柔看着怀里的唐善清有些安心,于是便放松了下来,神情放松过后竟觉得有些疲惫。
果然想老鸨说的,巷子走到头,就到了大街,年关刚过不久,街上的人还挺多的,骆柔不像骆吉文那样招人,所以他抱着唐善清走在街上,一路到月亲王府也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回到王府的时候,刚好碰上骆吉文和温萤萱等人。
被温萤萱拉着走了一天,骆吉文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叫苦连连,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萧美人更惨。
因着温萤萱是特意折腾萧美人,硬是拉着她见到店铺就进,而且还专门挑那种男人不好意思去的地方,转来转去,还让她前后试了不少胭脂水粉,涂得萧美人都快缺氧了。
远远的,温萤萱看见骆柔向这边走来,怀里还抱着个东西,裹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待骆柔走进,温萤萱这才看请骆柔怀里抱着的竟是个女人。
哼!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府里有一个王妃一个萧美人,这会又不知从哪里抱回来的野女人。
温萤萱在心里苦嗷一声,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