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进门,一边气道:“哼!骆柔你个无赖,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偏要出去,有本事,你就来阻拦我啊...”
王府里大半的人都在较场围观,唐善清一路回来也没见到一个丫鬟小厮。
她冲进内室,找了件披风披上,然后去了马厩。
马厩的大叔见了唐善清,迎上前问道:“王妃,您来是要取马吗?”
唐善清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马厩里的马,指着一匹白马,说道:“就它。”
那大叔道:“王妃好眼光,这匹是府上最好的马,不过它性子烈得很,平时除了王爷以外,谁都不认,王妃...还是挑别的吧。”
哼!又是骆柔!
作为一匹马,还挑主人?
唐善清偏不信这个邪,对大叔说道:“不要别的,就要它。”
大叔无奈,只好将白马牵了出来,套上马鞍,对唐善清说:“王妃,这马性子狂得很,千万小心呐!”
自从骆柔下令解了唐善清的软禁之后,王妃上下再无人能干涉她的行动。
马厩的看着唐善清,心里战战兢兢的,要是她出了什么差池,就算不是自己的责任,恐怕也难逃一顿责罚。
唐善清现在对骆柔强烈不满,听说这马只听骆柔的话,便心生不满,她偏要将这马给制服了,不然还真让骆柔给小瞧了。
带着对骆柔的不满,唐善清蹬上了马背。
然而这马果然像大叔说的一样,她刚跨上去,马儿就不安分起来,蹬着蹄子硬是不肯走。
唐善清用力加紧白马的肚子,喊道:“你倒事快走啊...”
可是那马儿哪里听她的,扯着嗓子嘶吼着表示不满,前后踢着蹄子,说什么也不走。
大叔见状,紧张不已,一双手颤巍巍得跟在前面晃着,说道:“王妃,您快下来吧!小心摔招了,小人再给王妃另外挑一匹好马。”
唐善清哪里肯罢休!
那个无赖的骆柔不要脸的在众人面前公然调.戏她,还装模做样的要跟她比武,根本就不想让她出去。
既然这马只听他的话,那她就把这马驯服了,唐善清觉得,只有驯服了这匹忍住的马,心里的气才算出了。
于是,取过马鞭,夹紧双脚,狠狠得挥了一鞭子,说道:“你快给我走!你这皮厚的臭马,跟你主子一个德行...”
白马被她鞭子抽得生疼,有些发怒,踢起了两条前腿,嘶嚎起来。
看着大叔一身冷汗,猛求她下来,就差给她跪下了。
这时,大叔看到一道影子晃过眼前,只见唐善清身后坐多了个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骆柔。
“爱妃,你为何要跟本王的爱马过不去呢?”
白马或许听到了骆柔的声音,也许是闻到了他的气息,总之,骆柔刚一上马,它就蓦地安静了下来,低着头“嗤嗤”呼着粗气,一只前蹄划拉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