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也惊得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瞪着林超。
“你特么敢耍老子!这一车破烂你敢要老子四百万!疯了吧你!”
林超看傻子一般看着金哥:“你的破工艺画都能值三百万,我们这货真价实的翡翠玉石怎么就不能值四百万?何况我跟婉姐都是农家出身,本分孩子,不会跟你一样漫天要价的。”
金哥气的想喷血,一车破石头要四百万还敢说自己是本分孩子,要换了别人,他早拿板砖招呼上去了!
可这小子邪性的很,一眼能看出他的隐疾不说,还总能伤人于无形,他脚丫子现在还肿着。
他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还四百万!你这一车加一块能卖出四万块钱,老子当场给你下跪叫爸爸!”
“当真?你是要跟我打赌吗?”林超忽而一笑,意味不明的看着金哥。
田婉婉也身体一顿,重重看向林超。
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却是清楚,这林超从小就爱赌,百赌百赢,跟开了挂一样,屯里乡亲被他霍霍怕了之后,他竟连隔壁屯子的都不放过,十里八乡一提起他,纷纷抓紧自己的裤腰带,怕把裤衩都输没了。
乡亲们送他绰号人形挂逼,大家躲还来不及,金哥还敢自己往上撞?
金哥被林超强忍着兴奋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麻,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看到车上那堆破烂,他又放下心来,他根本不可能输!
遂咬牙道:“赌就赌!你若是能把这车破烂卖出四万块,别说跪下叫爸爸,老子当场给你一百万!但你要是做不到,就别怪老子跟你们不客气了,老子不管你去卖肾还是卖心,三百万一分不少的都得赔给老子!田婉婉也得给老子当牛做马,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超痞痞一笑,歪头问田婉婉:“婉姐,你相信我吗?”
田婉婉贝齿紧咬,犹豫许久,才咬牙道:“信你。”
林超振声道:“好!赌就赌!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
说罢,他从车上挑出一枚磨砂白的玉髓珠子,高高举起:“不用一车,就这一颗,四万块足矣!”
人们本来就觉的林超跟金哥打赌不可能赢,此刻见林超狂成这样,不禁道:“小伙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玉髓而已,本来就不值钱,别说你这就是个下脚料制品,粗糙不堪,就是最最上乘的玉髓,也卖不上这个价啊!”
“是啊,你该不是吓疯了吧。”
“自己夸下的海口,看你一会儿怎么圆!”
人们兴致盎然,都被林超吊足了胃口。
金哥更是一脸嘲讽,看田婉婉的目光也逐渐猥琐火辣起来,仿佛田婉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不是普通的玉髓。”林超勾唇一笑。
“再不普通,它也就是个玉髓,大家又不傻,谁会画四万买它?”立刻有人道。
林超举着玉髓,直接穿过众人,朝人群身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走去。
“此乃玉龙雪山下产出的玉髓,看着外表粗糙,却富含万年积雪浸润的寒气,佩戴在身上,专克燥火攻心的症状,且能化解浊气感染的失眠梦魇,四肢乏力,四万块,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看看吗大爷。”
轮椅上的老者身体一顿,目露惊讶的看着林超。
他半个字不与人多说,直直奔自己而来,显然这么多人中,只有他一人是林超的目标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