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有证据，才会作出合理的怀疑，不是无凭无据的。焦女士，配合警方办法，是公民义务，希望能你可以有正确的是非观，不要站在坏人那边。”警员耐心地跟她讲道理。

可是，警员好说歹说，焦艺晴就是听不进去。

“我不会信你们的话，也不会离开他，我会等他被证实是清白的那一天，我们会结婚。”

警员真相撬开她的脑子，看里面是不是垃圾构成的，怎么那么傻。

他也很好奇，安德鲁到底是怎么给她洗脑的？

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这么执着的维护他，坚信他是无辜的好人？

“你那边怎么样？”警员郁闷的走出审讯室，跟另一个城市，给宫思菡谈话的同行联系。

对方也是一副抓狂的样子，跟他大吐苦水。“那女人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明明我摆出了一些事实，她依然不为所动，极力维护那个古茂，我真是服了她的智商。”

“我这边也是这样。那两个男人，洗脑的功力一流，要是我们学到一半，所有审讯的犯人会会乖乖交代，恐怕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哎，头疼，还以为很顺利，哪知道……”

“得了，我跟傅长官联系一下吧，先不聊了。”

警员跟傅泽联系，跟他说了那两个女人的情况。

傅泽听得直皱眉，他也没料到，那两个女人的想法会这么顽固。

“我会再想办法。你们密切盯着两个女人，监控她们的所有通讯设备和账号，资金账号也是，还包括他们的家人和亲近的朋友。”

傅泽吩咐了一番才挂断。

那两个女人始终不愿意放弃安德鲁跟古茂，这都什么人，执迷不悟。

他忽然想到司空卓莹，她就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