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老夫人走出门口的时候，怒火还是没压住，喉咙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古凝霜在楼上雅间看着，就觉得神清气爽，最好气死老妖婆。

……

回去后，韩老夫人就彻底发了火，准备弄死韩司曼的时候，她发现韩司曼发了高烧，身体虚弱无力，开始胡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不，我不要背叛韩家，我什么都不……”

“啊……奶奶救我，哥哥……”

韩老夫人看着韩司曼这个样子，眼中闪过幽光，她请了专门医生来看。

“老夫人，韩姐她……她脉象虚弱，要赶快救治，再不救治，活不了几了……”

韩老夫人虽然疑惑，但是也松了口气，死了好，死了也就不用她动手了。

她让医生回去后，坐在床边，问韩司曼，“司曼，别怕啊，是奶奶……你对古凝霜都了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什么都没，眼神好吓人……”

韩老夫人听着韩司曼迷迷糊糊的话，脸色猛然一沉。

难道韩司曼并没有背叛韩家，而是古凝霜搞的鬼。

但是录音笔的声音确实是韩司曼的口音，而且有一些秘密确实是韩家的机密事情，如果不是韩司曼的，能是谁的？

但是听这个世界上，还有催眠术！

那可是快失传的邪门术！

催眠可以让人开口出实话，但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催眠大师寥寥无几，很难找到。

难道古凝霜那里有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