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找大使夫人勒索五千万封口费?”阮思琪瞪大眼,快被父亲所做的事给活活气疯!
她拿着那证据有更大的作用,父亲知道了也就罢了,竟然背着她,去拿证据勒索那杜瓦尔大使的夫人勒索,而且一勒索就是五千万,这实在是……
“别说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你也不怕被人听到!”阮父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阮思琪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死死地瞪着自己的父亲,毫不客气地指责道:“爸,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大使夫人岂是随便被人勒索的,如果万一她报警,你也好,我也好,咱们整个阮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阮思琪说到这里,指着父亲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咱们阮家已经破败成这样了,你这是要葬送我们全家吗?!”
“思琪,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阮父原本还有些心虚,听到女儿这样的指责,顿时有些恼火地直起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阮家现在缺的就是钱,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为了我们整个阮家吗?!只要有了五千万,我们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也不用看着那谢家的脸色行事!”
听父亲提起谢家,阮思琪更加恼怒,忍不住咬牙说道:“别说谢家,如果不是你先跟他们俯首称臣,我至于也成为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吗?更别说我们阮家缺钱了,难道之前我们阮家的财产,不是都被父亲你一败而光的?就连爷爷留下来的那些画作,你都没有放过,一一拍卖!”
阮思琪越说越气愤,想想那唐悠,之前没有父亲,她还冷嘲对方,现在多了个那么厉害的布朗公爵当父亲,然后一跃成为瞩目的贵族,而她原本是众人羡慕的名门千金,却因为有个败家的父亲,现在苦苦维持着这名门千金的外在体面,还因为资金链断裂被其他人嘲笑……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不是在努力弥补吗?!”阮父皱起了眉头,对于女儿跟自己翻旧帐颇有些不满:“再说了,如果不是你搞不定顾家人,搞不定和你青梅竹马的顾凌天,我会让你去投靠谢家人?!”
一番话说得阮思琪浑身发抖,脸颊也气得通红:“所以现在,你是在责怪我这个当女儿的,没为你这个当父亲的去卖个好价钱了?!”
阮父见女儿气得不轻,一时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摆摆手说道:“爸也不是那个意思,爸只是想劝你要学会变通,你说你拿到那么好的证据,却没有利用,所以我才出手的,那大使夫人为了颜面也不可能去报警,而我也没那么愚蠢,所以威胁了她,却始终没有露面,她根本不知道要交易的人是我!”
“那么你拿到钱了吗?”阮思琪沉声问道。
“就是那晚我收到消息,说给我打账,我才打算出门的,结果没想到就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