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敢确定,但心结自然也去不了,听太子说起了婚事,心中是不乐意的;只是太子殿下发了话,他也只好应下,好在花其嫣长得好,家室也好,也算得是般配。
至于她跟太子的事情,且放一放,妻子无非就是个物件,物尽其用也不错。
后又听太子言说对七叔感兴趣,他心中有些不忿,自己的牺牲这么大,也没得到青眼,倒是惦记上七叔了!
心中的想法,韦绍旸面上自然不敢表露,只唯唯应诺。
吃完酒,一众儿人便打马回了城,韦绍旸直接送了花其嫣回去,赶在其他人回府之前,花其嫣又在丫头的照应下从角门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其婉在席间知道了花其嫣自己回了府,本想着告诉祖母,只是想到自己嘱咐了小叔,想来二人也见不上面,便忍者没有让祖母烦心。回来后,打听了花其嫣没有出府,一颗心才算放下。
当天晚上,来禄便将韦绍旸这天的行踪放在了韦荣琰的书案上,并回禀自己和在平康侯府跟踪的两个暗卫已经领了板子。
韦荣琰看着韦绍旸的行踪汇报,知道韦绍旸对花其嫣做下了龌龊之事,也知道了他已经跟太子联系上了,对于花其嫣韦荣琰没有多少感觉,对太子凌暄也没有多少担心,凌暄本人成不了什么大事,他背后的人才是自己要对付重点。
只是让他在意的是,他的丫头良善,这件事难免会让她担心和内疚。
韦荣琰放下手中的字条,吩咐来禄去请了韦绍旸过来。
韦绍旸给韦荣琰行过礼,抬头看到韦荣琰的盯着自己,眼神锐利,似乎一下就直切进人的心里,让人无端的害怕,面对这种的审视,韦绍旸觉得还不如痛痛快快挨场揍。
“这么晚了,七叔找我有什么事吗?”韦绍旸试探着问。
“我想听听你对花其嫣的安排,还有,你想法设法结交太子,意欲何为?”韦荣琰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他。
韦绍旸知道他跟花其嫣的事情不可能瞒过七叔,便也直接承认:“七叔,我跟花其嫣两心相悦,我本来就打算过段时间求了祖父去提亲的。”
韦荣琰实是对他们二人的事情不感兴趣,如今,他能负起责任,韦荣琰也不欲跟他多费口舌。
“太子呢?”
“七叔,我没有刻意结交太子,是在长公主的狩猎场偶遇的,就一起打猎饮酒,其他什么也没有说,哦,对了,太子殿下说对七叔很感兴趣。”韦绍旸知道实话实说反而更容易过关,毕竟今天只是普通的出游。
“不管谁对我乃至我们国公府感兴趣都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们是食君俸禄,就要忠君之事,忠于皇上才是最根本的。”韦荣琰想点醒韦绍旸,语气很是严肃。
“我记下了,七叔。”韦绍旸诺诺应着。
“记下便好,若是今后你敢跟太子有什么勾连,我定是饶不了你。”韦荣琰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这话却生生让韦绍旸打了一个寒战,缩着脖子说不敢。
韦绍旸出了七叔的书房,才从刚刚的压力中解脱出来,吐出一口气,才又恨得牙根疼痛,也气愤自己为何在他面前就失了胆气,韦绍旸回头看了眼书房里透出的灯光,心里更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