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说说是为了什么了吧?”
叶浅宇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他和云梦都没有发觉,他的声音轻柔了些。
云梦擦干眼泪,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叶浅宇,“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叶浅宇的眉头几不可察的一皱,但还是说道,“你说吧!”
因为刚哭过,云梦的两只眼睛就像是兔子一样,红红的。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拥,那个,老板。”
叶浅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笑云梦。
“你以为,可以瞒得过老板的眼睛?”
这些日子柏拥真对资金的控制非常的严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要你不说,我有办法隐瞒过去。”
云梦咬了咬下唇,有些用力,牙齿周围泛了一圈浅浅的白。
那样的用力,难道感觉不到痛吗?
叶浅宇好奇了一下,最终,他叹了口气,“我可以不说,但是,你想用什么样的方法隐瞒过去?”
云梦松了口气,放开了被咬的嘴唇,刚才被咬下去的凹陷立刻变得丰满起来。
“我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
谭佳人一怕痒,二怕打针,看着护士手里的注射器,她打了个颤。
“能不能不打针?”她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柏拥真。
柏拥真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医生说你这次的过敏有些严重,必须要打针才行。”
谭佳人的将手藏在自己身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柏拥真,“可不可不打针?”
柏拥真抓住她的手,“不打针就不会好,一是的痛不是比一直的痒好忍受许多?”
谭佳人打上了针,没一会就睡了。
医院的输液室人多声杂,铁制座椅寒凉入骨,玻璃窗被人推开用来通风,天黑压压的,让人分不清时辰。
柏拥真拥住睡着的谭佳人,让她的头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很好,这样最好!柏拥真想着。
针刚打完,谭佳人手臂上的红疹快速的消退了下去。
柏拥真将还未睡醒的谭佳人放到床上。
刚给她盖好被子,手机就响了起来。
柏拥真一看来电号码,眉心轻皱了起来。
云梦化好了妆,就像是那天那个化妆师给她化的,不过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柔媚。
云梦将手里的眉笔放下,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脸。
她们是那样的相像,稍作妆点,别人就会把她当成是谭佳人。
可是,这样相似的两张脸,为什么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呢?
云梦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划过。她已经烦透了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她不能做谭佳人呢?
云梦选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外面搭了件针织开衫,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云梦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拉上窗帘,关了灯。
初冬的天,没有阳光便觉是阴郁,更何况此时正是值傍晚,朦胧昏暗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了外面。偌大的房间处于一种昏暗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