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安终于停止了他的行动,他坐在谭佳人的身边,良久才慢慢的问了一句,“是因为柏拥真是不是?”
谭佳人的脑袋很乱,听到柴少安这样问,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天花板,又关柏拥真什么事了?
谭佳人的沉默在柴少安看来更像是默认。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柴少安的心头燃起,躺在他身边的人是唯一一池能扑灭这股怒火的水,他有些急切,像是在求证什么似的,抓着谭佳人的手问道,“那对镯子,是不是跟柏拥真有关,所以,你才会这样不高兴?”
柏拥真?谭佳人“倏”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林嫂说有人要出十万请人打造那对镯子,原来那个人竟然是柏拥真吗?
柏拥真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更甚至,她的父母,她的弟弟都在柏拥真的手里。
这样一来,他们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能解释了。
柏拥真他,不是没有用过这样的手段。
谭佳人着急愕然看在柴少安的眼里更像是被说中之后的心虚。
那股无名的怒火在柴少安的胸膛里乱蹿,四处点火,愤怒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甚至想也没有多想,就伸手掐住了谭佳人的下巴。
“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谭佳人的下巴几乎要被他的大拇指捏碎,他的话更是让谭佳人如坠云里雾里。
“你在说什么?”
柴少安欺进一步,以一种绝对的,霸占的姿态抬起谭佳人的下巴。
“我问你,柏拥真,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并不知道那个镯子的存在,也不知道她父母和弟弟都可以在柏拥真的手里,所以,他现在是在问什么,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谭佳人只觉得自己说不出的委屈,再加上下巴的疼,还有她面前这个举止粗暴,神情陌生的男人。
谭佳人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就滴落了下来,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柴少安的手背上,柴少安的手不禁抖了一下,捏着谭佳人下巴的手一松。
谭佳人只感觉那种霸道的压迫一松,柔软的床承载的重量一轻,柴少安已经下了床。
谭佳人没有看他,他在床边站了好一会,最后留下的,是那一声力道过重的关门声。
陷在床中央的谭佳人此刻就像是置身于孤岛之中一般。
唯一能让她抓住的,竟然只有手底下的被子。
谭佳人抱着自己的膝盖,眼泪如雨般落下。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以为她想起过去,就更能看清未来的路。
却怎么也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当头的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