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抿了口茶,语气淡漠的说道:“放心。”
……
苏洵一回府就听见下人来报说苏执已经回来了,回房换下朝服,便往苏执院子去。
“你昨夜说秦笙中途被六皇子叫走了你没有机会问她关于那套剑法的事,那么今日总该是有机会了吧?”
苏洵冷漠的看向苏执,语气中藏着些许的探究。
“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原故,是我忘了父亲的叮嘱,在校场休憩处练剑,结果被秦笙看到了,她觉得这套剑法凌厉,于是便偷学了去。”
听到这话,苏洵神色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难过的是这剑法并不外传,他是断然不能把苏执这话拿到景国丈面前的,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他将这套剑法偷偷传授给了苏执。
“为父给你说过多少次要谨慎行事,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使出这套剑法,你……”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苏执,指尖因为愤怒的原因微微颤抖。
“对不起,父亲,我下次一定注意。”
苏洵伸手拍了拍座椅扶手,叹了口气……
长乐宫中,
长公主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皇后身前,“还请母后劝说父皇将苏执召为驸马。”话毕,她朝着皇后重重的磕了个头。
皇后撇开眼不去看跪在下方的萧晴,眼角泛着冷意,“本宫早就过说了,你与苏执不可能,今日你就是在这里跪上一天,这事也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母后你就如此喜爱苏清荷喜爱到为了她宁愿剥夺您亲生女儿的幸……”
“萧晴!”皇后厉声打断萧晴的话,“你身为长公主难道真的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吗?苏清荷爱慕陈鸣语,若是苏洵同意了这门亲事,他苏家可就不再是太子党了!到时候,难保他苏家不会用你做筹码来威胁你皇兄这点你真的不懂吗?”
萧晴神色一僵,记忆中她从未见过皇后这般严厉的模样,她动了动嘴唇,不死心的继续说道:“驸……驸马不能参政,苏执哥哥只要娶了我,做了驸马就不会再卷进这些争权夺势的斗争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