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池应声,出去叫人。
小壶子就在门口守着做事,听见主子叫他问话,他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湿布擦了擦手才小跑进屋,进屋后就放慢了步子,垂头走进里屋。
“主子,您叫奴才问话?”
“嗯,怎的手还有点儿红了?”秦若岚瞧见他的手,关切的问了一句。
小壶子疑惑的低头瞧了瞧,呵!他匆忙间拿错了湿布,拿成了小桂子用来做红陶时擦手的湿布了。
他汗颜的把手背到身后。
“奴才方才听见主子要问话,擦擦手就要进来,没成想拿错了小桂子的湿布,染了些红陶土。让主子见笑了……”
秦若岚笑了笑:“我还以为是受伤了呢,吓我一跳。玉竹,你去打盆水来,给小壶子洗洗手。”
小壶子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乖乖的应了声,没有客套的反驳。
“多谢主子。对了,您要问什么,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啊……就是想问问你,知道珍妃懂不懂咒术?或者,她手下有没有会咒术的人?”
“咒术?”小壶子愣住,“什么咒术?”
“就是诅咒别人之类的,施法?或者,跳大神儿?你跟着她做事的那几年里,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吗?”秦若岚不死心的追问。
若是跟随时间长久,那多少应该能知道或者瞧见一点蛛丝马迹的吧?
楚清嘴角抽了抽,前边儿问的靠点谱,但跳大神是什么鬼……
但瞧着小壶子沉思片刻后,依旧摇了摇头,几人都有点儿失望。
没有一点儿线索吗?
方从兴抚了抚白胡子,轻声道:“也未必会让别人瞧见,毕竟这是几近失传的秘术。而且,是被明令禁止的。再者,小诅咒其实没有特别的复杂,老夫当年也与几个会咒术的结仇时,见过。只不过他们的诅咒对老夫无效罢了。”
“为什么对您无效,对我这么有效?”
秦若岚气鼓鼓的指着自个儿的腿,一脸的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