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被她气笑了，不过已经习惯了，笑过之后就淡定的问她。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你对朕是什么态度？朕还记得，你那时小心翼翼的跟朕恭维，还说着违心的话。朕想看你的真实状态，只能通过不让人通报，才可以在你无从察觉时看到你的真实面貌。”

秦若岚愣了愣，困劲儿淡了一些。

他不提，她都快忘了。

是啊，以前她对他是什么态度，小心翼翼，不想迎合，却还要说违心的话哄他高兴。求生欲强的一批。

现在呢？

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还是被他给彻底惯坏了？

秦若岚撇撇嘴，哼唧了一声：“那还不是你惯的，不关我的事。”

“你啊，就是仗着朕宠你。倘若朕不是皇上，你还会这么忤逆朕吗？”

“如果你不是皇上，也照样会有三妻四妾。臣妾不能对您太上心，就像您不会对臣妾独宠一样，您就别提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了。”

谁认真，谁就先输了。

秦若岚幽幽的又合上了眼，企图酝酿睡意。

但唐逸冷哼一声，侧眸看向她：“你倒是看的透彻。不过，不切实际？你怕是忘了自己之前问过朕什么问题。”

“臣妾问您的问题多了去了。”

“……你问朕，如果你只剩二十年的生命，那朕会怎么样？哼，瞧瞧你问的这什么问题，朕想起来就想敲你脑袋。”

“生老病死，臣妾这问的年限都算长的。还有问第二天就死了的呢！啊——”

唐逸捏着她前年才给他买的新折扇，又给她额头来了一下儿。

“越说越离谱。活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