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锦,你说下毒一事,真的是景氏干的吗?本宫怎么觉得,那兰贵妃也掺和了一脚?说不定,她就是贼喊捉贼。你瞧没瞧见,那个小宇子在看到药包时的疑惑神情,实在不像是作假。那药包,可能是有人给他塞进去的也说不定呢。”
春锦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主子,奴婢觉得那药包或许不是他塞进去的,但他在那个时候鬼鬼祟祟的在启祥宫,的确是意有所图……”
“也未必如此,哪有人陷害是在当天陷害?若是本宫,肯定是要提前放好,以防万一的。那景氏不检点的事儿,的确是在本宫的意料之外了。可你仔细想想,景充容,她只有个不是亲生的三公主罢了,她没有除掉本宫的动机啊!除去本宫和太子,她能得到什么益处,只是为了嫁祸给兰贵妃?”
珍淑妃望着头上的床幔出神,喃喃自语的说着。
春锦知道,主子其实不是在问她,干脆闭口不言。
“不,不对,她或许不是要嫁祸给兰贵妃,而是这件事儿压根儿就是兰贵妃筹划的。呵,那赵侍卫可跟她关系不浅,哪儿有这么巧,就这几天换班了?定然是早就知道的。你说,是不是?”
“奴婢……奴婢不知。”
春锦不敢多说,她已经习惯性三缄其口不多发表想法了。
“不知……”珍淑妃冷哼一声,“罢了,你不过是个奴婢,本宫不为难你。只是这件事儿,十有八九跟兰贵妃脱不了干系,说她被陷害?那为什么死的是景氏而不是她?分明就是有不为人知的下作手段,偏偏皇上被景氏私通的事儿冲昏了头,这事儿就这么被景氏全背下了。呵,凭什么,凭什么她秦若岚可以全身而退?”
春锦垂下眸子,充当摆设。
“也是有趣。她和容妃当年算得上是死对头,如今,她却在帮死对头养女儿。呵呵,有趣的紧呢。”